(更新了,虽然状态还是不太好——看我正文内容就能看得出来了,质量还是有些不行啊,搞得这一段情节都有点儿虎头蛇尾了,自己也不满意,不过没办法,毕竟比起之前现在已经改善许多,至少心态好了不少,我也不能一直请假吧;所以先更这一章吧,相信后面也会越来越好的,大家也请鼓励一下,拜求支持!~)

    见到吕布一张俊脸虽然阴沉的可怕,但却沉默无语,眼神中也有些他看不透的意味,王允低低叹息了一声,又开口道:“若真是如此,那便只怪我王子师和小女貂蝉都看错了人,什么虎牢战神、英雄人物,也不过就是个只会在董卓淫威之下作威作福的猴子而已,亏得我之前还为貂蝉感到欣慰,觉得他是真的找到了一个良人,可如此良人真是不要也罢;如此英雄,我王子师也不屑于顾。”虽然语气依旧很平淡,但王允这番话说出来,说是在骂吕布都不为过,而且骂的还有些过分了,吕布这样的外形看上去哪点像猴子了?

    可是此时的吕布却罕见地没有立刻发脾气,而是看着他,就那样看着他,这时候的目光与刚才又是不同,旁边貂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王允摆手阻止,他也和吕布那样对视起来。

    两人对对方的眼中含义其实都有些看不透,可都这样看着、看着,谁也没有想要先罢休的意思,直到时间缓缓过去好一会儿……

    “哈哈哈!”吕布这么深深看了王允,一直都没有收回目光,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好像都抽起风来,那么笑了一阵他停下来,才道:“司徒刚才说的是哪里话,这可不像是司徒该说出来的话。我吕奉先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会看不出来?我与董卓、李儒他们的关系,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方才我所说的一切,司徒尽可以当做一句笑言,也不怕司徒笑话,而今我都很少去拜会董卓,更没有再称他为义父,只因我觉得,凭他还不配。我吕奉先好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哪能够任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任意驱使地?”

    吕布的骄傲与霸道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只是一句话间,刚才所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好似全部被抹去不存在了一般,包括他轰击司徒府大门的事情——估计现在司徒府那个老管家也在为那个大门的事情发愁吧,而之所以会这么直接说出来,是因为吕布相信王允是做大事的人,只要他对王允来说还有价值,王允就不会计较这一丁点只是破坏了颜面的事情,哪怕只是在表面上不计较。

    而他这么一说,也等于表明自己的态度,相信了貂蝉和王允刚才的那番说法,而将事情的过错都推到了董卓身上去,这时他和王允都没有注意到他身旁貂蝉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微波荡漾的一双大眼睛里潋滟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带着一声微不可查的低低的叹息。

    王允捋捋胡须,神态悠然起来,道:“笑言不笑言都是无谓地,只望奉先真的能够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去伪存真,莫要受到他人的蛊惑和影响。”

    吕布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是啊,司徒教训的是,布这双眼睛的确应该擦亮一下,那样就能够看得出来到底谁对我吕布是真心,谁又是虚情假意,甚至另有图谋。”

    不知为什么,一旁的貂蝉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因为她隐约察觉到吕布眼睛的余光在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好像一直都在瞄着自己,女人的小心思总是很敏感地,她也不外如是,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回的吕布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至少是和之前不一样了,虽然她有时候自己也分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样才是他的真实表现,但现在这样尤其让她觉得不安。

    不过这些想法暂时貂蝉只会放在自己心里,看着王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心中莫名舒了口气,再偷偷看了吕布一眼,这一次却正好是吕布刚好也在向她看过来,却不再是眼睛的余光而是正视着,两人那样对视一眼,只是一瞬间,貂蝉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几乎都忘了要喘息。

    各自收回目光,貂蝉埋下头去,吕布却又对王允笑着说道:“王司徒,看来这一回是奉先人轻率了,扰乱了司徒门庭,这番得罪还望司徒不要与我这没心眼儿的见怪。”

    王允淡淡道:“奉先英雄人物,意气风发自然随意行事,只是董相国那边,恐怕奉先得想一个交代啊……”

    刚刚还是笑着的吕布一听王允提到董卓,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这也很符合他现在应有的心境,对董卓简直要恨之入骨了,这可不只是平常的欺压之仇,还险些有夺妻之恨,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有了,吕布恨恨道:“原本布还念着他与我所谓义父子之谊,可如今看来却是布一直以来一厢情愿了。呵,敢问可有敢夺自己义子女人的义父?”

    王允面色也微沉,良久才叹息一声,看着吕布道:“奉先,如今那董卓势大,正如我上次所说,虽然这么些日子以来我也积蓄了一定的力量,但比之那如日中天的董卓来说,还是不够啊……”看到吕布皱了皱眉似乎对他这么说有些不满,他赶紧又道:“董卓手下的西凉铁骑冠绝天下,即便是奉先的并州骑兵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如今董卓更掌握了禁卫军精锐,还有关中、颍川等地的驻军力量,若在这洛阳之内没有办法迅速摆平他,只是僵持着迟早会被他里外夹击攻破,所以如果真要动手,必得要一击而中。”

    吕布道:“可我看上次荀司空,却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允似乎也有些无奈,苦笑道:“慈明此人性子还是刚烈了些,偏偏许多人都同意他的想法,认为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不管怎么样,若真要有动作,必然也是需要奉先的鼎力相助。”

    这也算是旧话重提,上一次王允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吕布却没有爽快答应,但吕布这一次和上次的遮遮掩掩却完全不同,一摆手尽显出他的豪气道:“司徒但有吩咐,布在所不辞,某也受够了这样不由自主的感觉……”

    王允这时看了貂蝉一眼,又道:“貂蝉之事就这么过去吧,幸而奉先还没有真的下聘,如今小女恐怕也是配不上奉先了。”

    哪知道吕布却突然站了起来,沉声道:“貂蝉已经是某吕奉先的女人,他董卓想要就来亲自找我,放心貂蝉这几日还是先在司徒这里住着,待奉先那边安排完毕,必来风光大聘,不叫司徒落人口舌。”说是这样说,其实是因为他心里面的疙瘩还没有消除,现在要是将貂蝉领回去说不定会暴露出些什么来,而且他也相信董卓短时间不会来司徒府,貂蝉在这里还是“安全”地,至少没机会给他戴绿帽子,有什么事情王允也会看着,他不用太担心,所以才有如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