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改一下吧,因为后面有事情逼得我不得不调整,以后更新放到晚上十点来,当然也有可能十点以后,不过一般不会超过十二点,因为那时偶得要上床睡觉了哈哈~)

    “奉先此来有何贵干,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还闹出这么大阵仗,我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奉先折腾的啊。”一个声音,一句话,瞬间将现场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只见那烟尘散去之后,渐渐清晰而出的是一道人影,而吕布心中也顿时了然来者何人。

    他勒马停住,赤兔骄傲的扬着头,不耐烦的打了几个响鼻,对现场这种气氛不是很感冒,吕布却似乎不打算再冲进去,而是收戟挺立,俯视着渐渐向这边走来的那个身影。

    虽然贾诩是让自己来闹一场,而且吕布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子,急着搏斗抢地盘一般,但他心里还保留着底线的理智,这是他和以前的吕布不一样的地方。

    实则也是因为清楚吕布能够做到这样的克制,贾诩才会怂恿他过来闹。

    现在吕布看似闹得很凶,甚至直接打上门来,如果小心眼儿一点的人因此都可能直接结成死仇了,而朝廷上一大堆没有实权的文臣也可能趁机揪住吕布的小辫子弹劾打击,但对于吕布和贾诩来说,这场戏根本就不是演给他们看得,真正的观众其实只有现在正从司徒府里向他走过来的那个老头和此时大概不知是在皇宫还是相国府里逍遥的那个如今大汉第一权臣。

    当然吕布此时心中不爽也是真的,这个根本就不需要演,哪个大男人差点要被坑的带绿帽子了还会爽那他绝对不是受就是神经病,吕布不管性取向还是精神方面都很正常,所以他怒火滔天需要发泄,司徒府的门绝对是最好的发泄对象,现在那门倒下了,正主儿也出来了,吕布当然不能够再像刚才那样,那就不叫演戏而是弄假成真了。

    看着如今的王允还能保有这番风度,实在不得不令人敬佩他的功夫,有句话叫越老越妖,用在王允这家伙身上却是正好合适。

    身上华服晃过烟尘,却好似并未沾染寸缕,他浑浊的双眼好似能够看透一切,将面前所有尽收眼底,一目即了然。

    吕布也不和他客套,等他跨出府那一刻,他便指着老头子冷笑道:“好你个王子师,欺我吕奉先只是武将出身,如此对我?”

    王允仰头看着吕布,在赤兔马上的吕布实在是太过高大,让王允仰着头觉得难受都好像看不太清,脸上就露出苦笑,摆手道:“这……奉先有话好好说,最好先下马来说,你所为何来允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呢。”

    吕布怎么可能相信王允会想不到他为什么来这里,这老头子演戏倒是一把好手,像模像样,既然他演,那吕布也陪着他演下去,只见他随即将方天画戟往地上重重一敲,金属与实地撞击声轰鸣在在场众人的耳畔,直令人感觉耳边一阵“嗡嗡嗡”的轰鸣,赤兔马也很合他心意地“希律”嘶鸣一声,震得王允耳鼓膜都有一阵发麻。

    亏得老头子身体单薄却没被震倒,只是略微退后几步,那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立刻上前来扶着他,几个家奴也随即蜂拥过来跟在他身旁护着,至于是真心是假意倒是无所谓,反正王允也不在乎。

    “你还跟我装蒜,今日董相国不是来过你府上么?”吕布看着王允脸色变化,冷笑道:“可是想起什么来了,如今总不是一头雾水了吧?”

    王允叹口气,故作无奈道:“奉先可肯听我解释?我知奉先必然恼怒,只不过此事其中确有隐情,若奉先愿意听,允尽可和盘托出。”

    “解释?”吕布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哈哈一阵脸色转而又变冷,就像是在玩变脸一样,然后他道:“王司徒,你的解释还是去和董相国说啊。”

    看着吕布情绪有些不对,王允突然道:“奉先,貂蝉就在里面等你!”看吕布表情一滞,他心中一松,看了看左右,老管家等人都是一副耳朵朝天的样子,他对吕布道:“奉先所有你想知道的事允都会告知于你,不过隔墙有耳,此地不是说话之地,还请与我入府咱们详谈。”

    吕布神色犹疑起来,其实心中已经定下来,到这里也闹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该让董卓那边看到的也都让他看到了,接下去也该看看王允的反应了,过了会儿他就假装咬咬牙道:“那便听你这一回,今日若没有一个好的交代,你这司徒府我也不介意帮你松松土……”

    王允满脸苦笑,看着吕布终于下得赤兔马来也是松了口气,周围围着原本司徒府的那些人也渐渐散去,热闹没得看了,可别到时候惹得一身骚,他们只是些小老百姓,可惹不起这些大人物们,还是早走早好,一下子就作了猢狲散,那速度真能令人膛目结舌。

    而剩下那些禁卫军将士你看我我看你,还站着的扶起了被吕布扫得倒地的那几个,见周围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们也想着要溜走,有两个与秦谊关系还好的上前扶起他来,却不防又听到他们心中那个煞神叫住了秦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