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送他们到院外,四下看看,就把崔中庭拉到一边无人处说:“崔叔,此事虽是误会,但也暴露了一些问题,如果处理不当对贵家族的千年声誉大有影响。”

    崔中庭问道:“文小弟,此话怎讲?”

    文艺说道:“崔叔,你想啊,此事因何而起?

    是因为那张员外恶贯满盈,横凌乡里,但据我所知,王县令还在时并没有此情况发生,直到崔县令上任才出现此等情况,此事传出去后,外人会如何想?

    会认为是你们豪族仗势欺人、为祸乡里,尽出酒囊饭袋。

    小子不想给崔家抹黑,所以才让他找来了您,并不想把此事闹大。

    不过,崔叔,这事咱们对外不声张,但对内可要严查,不然以后像崔县令这样的人多了,对你们崔家可是一种羞辱啊!”

    崔中庭思索了半响说:“不知文小兄有何建议?”

    文艺说道:“我觉得你们应该把此事树作典型,让在外的家族子弟引以为戒,不敢再给家族抹黑,怎么做,贵家族必有族规,小子便不说了。

    但张员外就应该把他依法处置,不能轻饶。”

    崔中庭听出来文艺只是想搞掉张员外,并有想对他们崔家做什么,这才笑笑说:“理当如此,多谢文小弟建议。

    崔某必定会严惩此事,保证类似事情不会再发生。

    告辞!”

    文艺含笑行礼送走了崔中庭,施施然地返回家中。

    文艺上午说书、下午和孙思邈讨论医术,时不时陪淑儿到处溜达,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一晃就到了秋收时节,大家都开始忙着农活。

    文艺也不清闲,家中五十仆从兼侍卫一人背一个麻袋齐齐下地采摘棉花。

    淑儿也兴高采烈地加入进来,搞得满脑袋都是棉絮。

    十亩地的棉花几人摘了好几天才全部采摘干净,在栓子叔矜矜业业地打理下,一亩地竟有三石的产量,虽然在后世连最低标准都算不上,但在这里已经算高产了。

    唐朝一石大约五十三千克,亩产约三百二十斤左右,十亩的产量足够给村里每家每户都做一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