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2/4)
“徐和歌……徐和歌……和歌……合格……呵，你到底哪一项合格了！”
言知晓红着眼眶，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狠狠地将小方桌拍得震天响。
“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你当着现场和屏幕后所有的观众和粉丝在台上哭得泪流满面，对着镜头永远说的是‘珍稀舞台’‘想要出道’，结果组合还没解散呢！就搁那儿开始谈恋爱了是吧！早知道这样，老娘的钱就是砸进海里喂鲨鱼都不会在你身上花一分钱！我现在只要想到成团当天晚上，你笑得那么开心的模样，只感觉恶心！反胃！我在你成团夜流的眼泪简直是全部喂给了狗！”
言知晓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旁边的凌宛拦都拦不住她。
“当时整天到晚在微博暗戳戳地发小论文，直播间里那个小眼神飘的，手势比的，就差直接和粉丝说，我很想要演戏，很想要唱歌，很想要上综艺，我是有天赋的，有在努力的，只是没有机会。”
“我呸！”言知晓的脸颊早已经哭得绯红一片。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啊？你的脸皮得是多厚，脑子里的水有多深，才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演戏、唱歌、上综艺，你配吗！是凭你那可以cos雕塑、演面瘫毫无违和感的演技呢？还是凭你那KTV水准，稍微来个小歌手就能吊打你的唱功呢？还是凭你那上了八个综艺做参演嘉宾，结果全部都是粉丝自嗨，没有一个出圈梗的综艺‘笑果’呢？”
凌宛唯一庆幸的是现在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整条街上只剩下一个亮着的烧烤摊，正是他们所在的这家。
凌宛往言知晓的手里塞了一把羊肉串，只是这也堵不住言知晓激动的情绪和叭叭叭的嘴。
“还有你那自拍！越来越丑！越来越丑！”言知晓皱着眉头，露出恶狠狠的表情，连着说了两遍。
“你但凡去进修一下表情管理、摄影技术、美学三种课程中的任意一种，都不会拍出那么离谱的照片！我戴了八百层粉丝滤镜都不敢相信那居然是你的自拍！当年明明简简单单一身白衬衫的街拍就很好看，后来的照片究竟是什么鬼！我每次用小号做数据转博的时候都是痛苦面具！呵呵，也是，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骗小女生还有向粉丝卖惨上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提升自己呢？”
言知晓哭诉着，忽然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你在练习室里度过的那漫长而辛苦的岁月难道是假的吗？你第一次站在公演的舞台上，激动得双眼含泪，哽咽地说感谢这个舞台，难道是假的吗？即便在练习的时候受了伤，也要站到舞台上，难道这也是假的吗明明出道了，明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明明有机会为自己的事业拼搏了，为什么你却不珍惜这一切了呢”
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木桌上。
凌宛将言知晓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用哄小孩的语气劝道，“对，都是他不好。晓晓我们不喜欢他了。”
言知晓哽咽着嘟囔了好几句“不喜欢他了”之后，忽的又忍不住哭出了声。
“我这几天把他出道前后所有的视频都补了一遍，越看越想不明白。宛宛，你说，人为什么要改变呢？假如一切都停留在最初的模样，会不会更加美好假如时间在成团那一夜戛然而止，只留下青春的回忆和一场盛大的繁华，而不是最后这一地鸡毛，会不会更好”
凌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够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抚摸着言知晓的背，用最简单的方式，安慰着这时候极度敏感脆弱的好友。
言知晓在凌宛的怀里呜咽着，声音越来越轻，等她彻底没了声音，凌宛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言知晓已经累极了沉沉睡去。
***
言知晓红着眼眶，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狠狠地将小方桌拍得震天响。
“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你当着现场和屏幕后所有的观众和粉丝在台上哭得泪流满面，对着镜头永远说的是‘珍稀舞台’‘想要出道’，结果组合还没解散呢！就搁那儿开始谈恋爱了是吧！早知道这样，老娘的钱就是砸进海里喂鲨鱼都不会在你身上花一分钱！我现在只要想到成团当天晚上，你笑得那么开心的模样，只感觉恶心！反胃！我在你成团夜流的眼泪简直是全部喂给了狗！”
言知晓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旁边的凌宛拦都拦不住她。
“当时整天到晚在微博暗戳戳地发小论文，直播间里那个小眼神飘的，手势比的，就差直接和粉丝说，我很想要演戏，很想要唱歌，很想要上综艺，我是有天赋的，有在努力的，只是没有机会。”
“我呸！”言知晓的脸颊早已经哭得绯红一片。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啊？你的脸皮得是多厚，脑子里的水有多深，才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演戏、唱歌、上综艺，你配吗！是凭你那可以cos雕塑、演面瘫毫无违和感的演技呢？还是凭你那KTV水准，稍微来个小歌手就能吊打你的唱功呢？还是凭你那上了八个综艺做参演嘉宾，结果全部都是粉丝自嗨，没有一个出圈梗的综艺‘笑果’呢？”
凌宛唯一庆幸的是现在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整条街上只剩下一个亮着的烧烤摊，正是他们所在的这家。
凌宛往言知晓的手里塞了一把羊肉串，只是这也堵不住言知晓激动的情绪和叭叭叭的嘴。
“还有你那自拍！越来越丑！越来越丑！”言知晓皱着眉头，露出恶狠狠的表情，连着说了两遍。
“你但凡去进修一下表情管理、摄影技术、美学三种课程中的任意一种，都不会拍出那么离谱的照片！我戴了八百层粉丝滤镜都不敢相信那居然是你的自拍！当年明明简简单单一身白衬衫的街拍就很好看，后来的照片究竟是什么鬼！我每次用小号做数据转博的时候都是痛苦面具！呵呵，也是，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骗小女生还有向粉丝卖惨上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提升自己呢？”
言知晓哭诉着，忽然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你在练习室里度过的那漫长而辛苦的岁月难道是假的吗？你第一次站在公演的舞台上，激动得双眼含泪，哽咽地说感谢这个舞台，难道是假的吗？即便在练习的时候受了伤，也要站到舞台上，难道这也是假的吗明明出道了，明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明明有机会为自己的事业拼搏了，为什么你却不珍惜这一切了呢”
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木桌上。
凌宛将言知晓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用哄小孩的语气劝道，“对，都是他不好。晓晓我们不喜欢他了。”
言知晓哽咽着嘟囔了好几句“不喜欢他了”之后，忽的又忍不住哭出了声。
“我这几天把他出道前后所有的视频都补了一遍，越看越想不明白。宛宛，你说，人为什么要改变呢？假如一切都停留在最初的模样，会不会更加美好假如时间在成团那一夜戛然而止，只留下青春的回忆和一场盛大的繁华，而不是最后这一地鸡毛，会不会更好”
凌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够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抚摸着言知晓的背，用最简单的方式，安慰着这时候极度敏感脆弱的好友。
言知晓在凌宛的怀里呜咽着，声音越来越轻，等她彻底没了声音，凌宛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言知晓已经累极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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