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那的人抑制不住抖起肩膀。

    关心则乱四个字体现在沈寒年身上,宋长宁忽然这样,他以为人哭了。

    赶忙过去轻轻将手搭在她肩膀上。

    “别哭,是我的错,没将她安置好,跑到你面前惹你生气。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你别哭啊。”

    哭得他心肝都疼了。

    韩灵从来没见过沈寒年对谁露出这种表情。

    如此宠,如此着急。

    她站在街上瞪着眼睛看她们两个亲热。

    男子趴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抬手将窗户关上。

    韩灵差点没被气的七窍流血。

    当场暴毙。

    屋内宋长宁抬起手,抢过他手里的帕子,帮他将额角和衣角上的雨水擦掉。

    “我没生气,你当我是醋罐子托生的,我在乎是你不爱我,我要同女子争,你现在喜欢我的紧,我何须怕这个,在乎这个,倒是你,太小题大做了。”

    沈寒年放下心,坐到椅子上。

    凑近任她帮忙擦。

    这刻比做美梦还开心。

    轻柔擦拭,手上带着芳香,沈寒年喉咙一阵阵发紧。

    “长宁我想。”

    宋长宁往后瑟缩,被沈寒年搂着肩膀抱住压在窗户上。

    “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