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是孙敬堂一方得出的结论。至于燕京那位内部人士的心里究竟不在意的是谁……也许就需要事后斟酌了。

    出于谨慎起见,他还派人秘密会见了当地派出机构的最高长官。

    对方给出的答复令他再一次意识到事情正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那个胖乎乎的滕安辉上尉说道,“出了事儿也别找我们料理。”

    孙敬堂认为对方对自己表现出了相当的尊重——同那个无知狂妄的特务府少校全然不同。于是当天晚上有五万金元流入那个上尉的个人账户上,并且再一次换来对方的保证——

    “说不参与,我们就不参与。”

    到此为止,孙敬堂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他甚至有心情抽出一支雪茄小心地切了口,然后眯起眼享受了一会儿。

    口开得很好。既不太紧,也不太松。醇香的烟气在口腔当中缭绕一圈又被喷出去,就连鼻子都陶醉在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里。

    于是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光。已经入夜了,眼下是六点三十五分。

    还不是时候……然而身上却有热血流动,令他觉得微微燥热、无从发泄。

    因而他在桌边的铃上按了两下子。三分钟之后,一个女仆走进来。这是一个算不上美丽的年轻女孩子——只能算清秀而已。不过孙敬堂要的不是她的脸蛋儿,而是她的唇与舌。他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转了半个圈儿、微微分开双腿。

    女仆乖巧地走到他身前膝行两步,解开他的裤带。

    这是一个极品。他在心中如此赞叹。随后听到自己背后的书架响了一下子,然后一整面书柜都往里面转过去,另一个女孩走出来。

    但孙敬堂并未惊慌,反倒微微仰起头:“白小姐也有兴趣?”

    面对这种近乎下流无耻的调戏,走出来的女孩儿只是抿紧了薄薄的嘴唇,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微微一眯,露出略显厌恶的眼神,朝门口走去。

    孙敬堂哈哈大笑:“你走了谁保护我?”

    他一边说一边将女仆的头按了按,身下的清秀女孩子顿时停在那里,强忍干呕的感觉。

    白小姐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说过,我在的时候不要做这种事。”

    她转身继续走,却又顿了顿:“我在屋外也一样。事情做完了我再回来。”

    孙敬堂咧开嘴打量她凹凸有致的背影与翘臀,忽然在胯下女仆的头上狠狠拍了一下子:“你说,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