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五条悟丢开枕头,分开祈的手指扣住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咬开睡裙的肩带。

    祈并非抗拒。预定两周的旅行,延期到一个月才回来(而且没给五条悟带特产),她心虚才惯着五条悟,他就一步步得寸进尺。

    “悟,没准备好当爸爸——”

    五条悟不想承认,捕猎的野兽般张口咬住祈的喉咙。

    手机适时、或者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这次是五条悟的。他看都没看,接通果然是佐仓。

    “早,五条老师。”

    “嗯?”

    “……请你们节制一点。”

    对面五条悟慵懒的低音和祈细碎的喘息离听筒过近,佐仓棒读着作出劝告,然后抢在五条悟挂断之前提醒。

    “祈小姐,今天之内不把线稿画完,你绝对赶不上截稿日。”

    挂电话的瞬间,佐仓听见祈的惊呼,或者说惨叫。

    一个小时后,祈埋头赶稿,五条悟悠闲地喝着拿铁,佐仓在料理台前忙碌,给祈做早餐。

    从高专退学后,相对与和祈搭档,佐仓更多地扮演了祈的秘书一角。制定行程,预约食宿,催祈交稿。一开始祈只是好奇想参加ic,恰好佐仓因为帮忙祓除咒灵,收到过一名编辑的名片。委托出本相关事宜时,对方无意中发现了祈画的菜谱,主动商量出版后,因为绘图可爱简单易懂,大受好评,比祈拿去ic寄售的精心作画的绘本卖得好多了。于是祈更加用心地摸鱼,接到的委托面临截稿日才第一生产力。

    佐仓做好了玉子烧和味噌汤,给祈十分钟休息时间。

    “我的呢?”

    “不想做五条老师的份,所以没有。”

    心态开悟(放飞自我)后,佐仓变得十分诚恳。如果为难她会选择不开口,但一旦开口,她一定会说实话,一定会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一丝不苟地称呼五条老师也是一样。

    退学之后,有大半年时间,佐仓过着与咒术界毫无瓜葛的生活。然而当她走在街头,随手祓除一只蝇头就能帮别人大忙的时候,佐仓越发体会到咒术师的重要性。所以咒术界一部分人才会自视甚高,所以身为最强想要改变现状的五条悟更加不可或缺。

    退学之后,佐仓开始尊敬五条悟——这和她认为五条悟本人是屑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