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将头闷在枕头里,近似崩溃的说,“弟弟啊,你知不知道,一个男生看了女生的身体,是要对她负责的。”

    “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然后响起扶桑不知所措的声音,“对不起姐姐,没人教过我这些,我只是想给姐姐上药。”

    扶桑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慌乱,隐隐还有点小委屈。

    何素头闷在枕头里装死,她还觉得委屈呢,想她堂堂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人看光光了,最主要的是,都贴那么近了,他居然只想上个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难道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久久得不到何素的回应,扶桑也不敢过多的纠缠,帮她重新放下幔帐,“那姐姐先睡吧,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说。”

    然后是脚步声的离去。

    明天还说个屁。

    这个小插曲没有过多的影响到何素,扶桑走后,没过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扶桑的雄性荷尔蒙太旺,何素这次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抱着她,力度大的仿佛要把她融进骨血,断断续续的亲/吻/她受伤的后背,黏黏糊糊一声接一声的叫她姐姐,语气中饱含浓烈的爱意和淡淡地悲伤。

    睁眼时,何素大喘着气,额头上冒了不少汗,她看了眼周围,还是睡前的那张床,窗外的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大白天。

    想到刚才做的梦,何素一阵头疼,她竟然做了一晚春梦,梦里有个男人紧紧的抱着她,颇有一种死也不撒手的感觉,那男人的种种行为就差没把“我叫扶桑”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何素烦躁的用包的像猪蹄似的手将散落在脸上的碎发拨开,然后烦躁的呼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昨晚的睡眠质量太差,何素觉得全身酸困,不过睡了一觉,感觉后背好像没那么疼了。

    或许是何素醒来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等在门外的扶桑。

    “姐姐,你醒了吗?”

    “......”

    何素不想理他,扶桑识趣的也没再问,只是倒映在窗上的黑影提醒着何素,扶桑还等在门口。

    何素更加心烦了,这死缠烂打的本事跟谁学的,“醒了。”

    扶桑很快便接上话,“姐姐,那我方便进来吗?”

    ......现在知道问了,昨天扒我衣服的时候不挺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