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秒针,分针,时针。

    尘世浮华,岁月蹉跎。

    漆黑的三角钢琴前,安迪紧紧地搂抱住亨利,像是要将亨利死命地揉入自己的血骨。

    原来亨利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没戳破。

    原来脑内被植入思想烙印的不止是他…

    或许,这是公爵唯一值得感谢的地方…

    让他和亨利注定彼此纠缠,至死方休。

    凌乱的呼吸互相交织,额头相抵间,安迪不动声色地嘶哑道,

    “少爷,放弃我,您舍得吗?放弃我后,您又要找谁来做您的新执事?”

    亨利扬起下巴,媚眼如丝地勾起唇角,嘲讽道,

    “宝贝,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在联邦好好做的你国防部长,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我们之间,已经彻底完了。”

    偏执的独占欲宛如潮水般袭来,安迪一手捧起亨利的下颚,近乎掠夺地撬开双唇,粗暴的侵入后,安迪恣意地品尝着小少爷娇甜的软舌。

    胸口对胸口的心跳,长睫对长睫的撩拨。

    占有欲爆棚的舌吻下,安迪就像一片幽深的沼泽,阴森地吞噬着逮捕的猎物。

    小少爷的任何反抗都被扼杀在要摇篮里,他只能无力地闭上双眼,感受着安迪像是侵入伊甸园的毒蛇,向他反复灌输禁果的美味,在他们互通的温热口腔内,倾倒着醇香的醉人烈酒。

    黏腻的亲吻里,透明晶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亨利的嘴角留下,仿佛彻底缺氧般,小少爷浑浑噩噩地瘫软在安迪的怀里。

    吻毕,安迪留恋地整理着亨利因深吻而微乱的金发。

    看着小少爷嫣红的嘴唇和失焦的眼神,安迪的眼中闪过危险的笑意,他俯身在亨利耳边低声道,

    “少爷,离开我后,谁来满足您呢,谁又来让您在高潮边缘欲生欲死?您的新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