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是被朝简咬醒的,他往被窝里赖:“我睡觉呢,困死了。”

    “吃饱了就睡的是猪。”朝简咬他手指。

    “我哪吃饱了,我就没吃几口……要不是你昨晚拉着我做,今天下午又拉着我做……”陈仰的眼皮已经黏上了。

    末了陈仰又咕哝了一句:“时机到了,没那么多顾忌了,不操心阈值了,你就彻底放飞了,现在的你哪里还是亲我一下就不断默念‘克制’的纯情男孩子。”

    朝简的面部漆黑:“起来。”

    “我不。”陈仰卷着被子呼呼大睡。

    朝简拉开陈仰的毛衣领子把脸埋进去,微凉的唇在他的锁骨和脖颈之间磨蹭。

    “起起起,我马上起!我现在就起来!”陈仰痒得直推朝简的脑袋,捉他的小啾啾。

    结果朝简起来了,站得笔直。

    陈仰:“……”

    朝简:“……”

    “我们真的要节制。”陈仰裹着被子坐起身,“你还在长身体,次数过多会影响你发育。”

    朝简:“我已经发育完了。”他用两根手指捏住陈仰手背的一块皮,“另外,你能不能在说节制的时候,把你的手拿开。”

    陈仰一本正经:“我的手跟你姓。”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凑近彼此,吻到了一起。

    “哥哥,真要我克制?”朝简扣着陈仰的后脑勺,炙热地吻他。

    陈仰半垂的眼一掀,眼角因为情动而微红:“你说什么?”

    “我说,床老了,禁不起我们折腾,我们去地上。”朝简抱起他下床。

    客厅里,文青突然把拖在嘴边的小半根宽粉吸溜进去:“校草,走,咱撤。”

    “啊?”赵元吃得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