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放下了筷子,起身就往外走。

    楮墨微顿,但是没有挽留她。

    他当然知道,姚启悦在的话,对他会有帮助,但是,那些困难,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克服,只不过需要费些精力。

    简单用了饭,楮墨把东西收拾好,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唇边吻了下。

    ——这是他的结婚戒指。

    他心里有牵挂,就绝对不会倒下。

    容曜在外面,已经打听到杜鹏的消息,他现在需要去见这个人。

    拿上行李,楮墨出了门。黑夜中,他戴着墨镜、口罩,以免被人发觉。

    因为现在邢老的人,正在抓他,所以,楮墨走的是水路,而且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份。

    到了码头,楮墨上了游轮。

    幸而,他就是这游轮的制造者,否则,这一次,还不知道该怎么离开。

    坦白说,邢飞的事情发生后,他也慌了。

    他也是个正常人,事发突然,而且情势对他当真不利。但楮墨很快冷静下来,分析了情况。

    现在,他和容曜分开两路,容曜在这里处理邢飞的事情,而他则需要找到杜鹏这个人。

    上了游轮,楮墨进了房间。

    打开落地窗,楮墨走到露台上,海风吹过来,心情有些微妙——越发的想念清欢。

    不知道,清欢在家还好吗?爷爷走了,家里一定乱成一团。而他,却没有办法送爷爷最后一程。这些,都压在了清欢身上。

    “清欢,等我回家。”

    楮墨仰头望着海上,喃喃自语。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