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时清欢手上的筷子落在了桌面上,不敢置信。姚启悦说的,是楮墨吗?

    那样一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那样不可一世、人人都要仰他鼻息生活的男人,竟然……病的这样严重!

    “不……”

    时清欢摇着头,不相信,“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姚启悦皱眉,“我是楮墨的未婚妻,如果不是楮墨真的有事……我会来求我的情敌去看他吗?时小姐,楮墨真的病了,你去看看他吧,只有你能让他吃东西了!”

    “……”

    时清欢沉默良久,问她。

    “去看了他,让他吃东西之后呢?”

    “……”姚启悦一怔,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什么?”

    “呵。”时清欢无奈的笑笑,“姚小姐,我和楮墨分手了……这个事实,他总要接受的。你说他是因为我才这样,那我去看了他,让他吃东西,这次这样,那么下次呢?”

    姚启悦语滞,她只想让楮墨吃东西,没有想过这么多。

    时清欢摇摇头,叹道,“姚小姐,你跟我来一下——”

    “嗯?”姚启悦不解,跟着时清欢去了客厅。

    客厅里。

    时清欢取出医药箱,握住姚启悦的手。

    姚启悦微怔,原来,她注意到了……

    姚启悦的手,在医院被酒瓶碎片给刺伤,她只是简单用绷带绕了绕,就来这里找时清欢了,现在绷带已经脏污、不能看了。

    时清欢打开医药箱,将姚启悦手上脏污的绷带拆开……重新清洗伤口,消毒、上药,做的很认真、很仔细,也很专业的样子。..

    “这是……”时清欢看了她一眼,问到,“楮墨弄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