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看了眼手机,接起。

    “喂,楮墨。”

    楮墨在那一头急急说到,“清欢,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景博把自己关在柜子里,谁也不让靠近,连我都没有办法让他出来,他最依赖你,你……”

    没等他说完,时清欢就接过了话茬。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时清欢着急的解开围裙,对时劲松说到,“爸,你自己吃药,吃了药早点睡,我要出去一趟。”

    时劲松皱眉,“清欢,你这是……为了那个楮墨的侄子吗?”

    “嗯。”时清欢忧心忡忡点点头,“小家伙闹脾气了,我得过去看看,别人哄不好。”

    她说的,是楮景博闹脾气了,而不是发病了……在时清欢的潜意识里,楮景博是个正常的孩子,在她眼里,从来不把他当成个病态的孩子来看。

    看她这样着急,时劲松更是疑惑。

    “清欢,那是楮墨的侄子,又不是你们的孩子,你怎么这么着急?”

    “爸。”

    时清欢蹙眉,摇摇头。

    “你说什么呢?我和楮墨总要结婚的,他的侄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不说了,我要走了!”

    “哎……”

    时清欢拿上包,快速出了门。时劲松看着她的背影,没能拦住她。只有叹息,女儿这样善良,到底是像了谁?他和温晓珊都是自私、狭隘的人。

    ——

    水清华庭。

    时清欢匆匆赶到,楮墨已经是一筹莫展。

    一屋子的人,都围在衣帽间外面,守着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