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掌心一扣,将人带进了怀里,双腿张开,将挣扎不休的时清欢牢牢夹住、不能挣脱。..

    时清欢越发着急,抬手捶打着他,“楮墨,你疯了!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清欢……”

    楮墨埋首在她颈窝里,幽幽叹道,“你在生气,太好了、太好了。”

    时清欢瞬间僵硬住,也忘了挣扎。他在说什么?她生气,还……太好了?他别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清欢。”

    楮墨松开她,嘴角一扬,“我来了,半年了……我来了。”

    说完,转身往车边走,“走啊!快跟上。”

    时清欢一头雾水,心情也被他搅的乱七八糟。她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刚才那句‘太好了’,她也隐约明白是什么意思。话说,哀莫大于心死。

    会生气,就代表……心,没有死。

    心没有死,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那么,她刚才是给了楮墨希望吗?

    回程的路上,楮墨丝毫没有提过往的事。

    修长的手指敲着方向盘,和她说话的样子,就好像普通的同事。

    “刚才听你和那个妇人说话,在LH工作,不顺利?”

    “嗯?”时清欢楞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不上不顺利吧,是我的学历太低、经验太少了,这种事,要慢慢来的,能有这份工作,我已经很感激了。”

    楮墨想了下,“嗯,有在继续学习?”

    “嗯。”时清欢点点头,“想考研究生。”

    “导师找好了?”楮墨问。

    时清欢摇头,如是说道,“还没有,应考都没过……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