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时清欢心底冒出个疯狂的想法。“你,你是害死我父亲的人!”

    冷不防被时清欢这样说出来,楮燎怔愣了片刻,看时清欢的眼光又不一样了。

    他笑着,“呵呵,你果然……只是看起来笨,只是刚见到我,就能猜到,不错,比起时劲松,你显然要聪慧的多!”

    “你……”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时清欢立时就要站起来。

    奈何她被绳子绑着,她那样挣扎,身子被绳索勒住,皮肉勒的生疼,几次三番下来,似乎都磨破了。

    时清欢红着眼,目眦欲裂,“你……你为什么?你和我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那是条人命啊,你这是谋杀!是犯罪的!”

    “犯罪?”

    楮燎扬声重复,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眉心。

    蓦地,睁开眼,瞪着时清欢,面目狰狞。

    “怎么,我这就叫谋杀,叫犯罪?那么,时劲松做的那些呢?”

    他的样子太可怖,时清欢一时间愣住了,“我爸爸,做了什么?”

    “哈!”

    楮燎大笑,眼底闪着疯狂的色彩!

    他弯下腰,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几乎是在嘶吼,“他强女干,算不算犯罪?啊!”

    “不……”

    时清欢惊恐,惶惑的摇着头,不可能,她的父亲,只是个唯唯诺诺的上门女婿,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父亲这一生,应当只爱过母亲温晓珊!他怎么会做出强女干这种事!

    “不?”

    楮燎干笑,双眸赤红,“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时劲松就是个畜生,道貌岸然的畜生!”

    说着,单手抬起,扼住了时清欢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