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能做的就这么多。

    毕竟这小丫头和傅祈年真打起来,谁把谁打趴下,他心里可没底。

    “小姑娘脾气爆,明天见到我,我不就让你见你的月哥哥了吗?”

    傅白泽摇摇头,白白背了一口巨大无比的黑锅。

    喻晚星的病娇人格估计心里都快骂死他这个老头子了。

    接到电话的司宸更是不明所以。

    为什么傅家老爷子让他准备好担架?

    是去抬谁?谁受伤了?

    ——

    喻家阁楼里。

    喻卿卿站在门边不愿意靠近半步,狭窄的阁楼里杂物众多。

    在一片杂物中间,陈妈恭恭敬敬地清理出一片空地来。

    下蛊这种事情,是需要很神圣的仪式。

    香炉点上两炷香,陈妈跪在地上四周贴了一圈黄符纸。

    符纸上朱笔勾画的印子歪七扭八,用来镇灵。

    一切前期工作准备好后,陈妈这才小心翼翼地从一边的黑色袋子里掏出来青灰色瓦罐。

    椭圆口的瓦罐中,一条细小的黑色虫子一动不动,如同被冰封。

    蛊,就是器皿中毒虫竟食。

    最后剩下的集百毒于一身的至毒之毒虫。

    这条毒虫被用来作蛊种,它产下的卵将被用于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