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是自己的?”

    傅祈年看着喻晚星的手抖个不停,他声音中带着些许调侃。

    “我,我没有……年哥哥这个病号服扣子怎麽这麽难解开……”

    喻晚星面红耳赤,如果不是头发散在前面遮挡住她,估计都得要扣出一个三室一厅了。

    她的手颤颤巍巍彷佛得了帕金森,怎麽也碰不到傅祈年的病号服。

    强行让自己呼x1平静後,喻晚星这才碰到傅祈年的扣子。

    白皙圆润的食指穿过薄薄的病号服的最後一颗扣子,一来一回一g,扣子轻松解开。

    有了第一步,喻晚星轻呼一口气。

    接着解扣子!

    从下往上,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喻晚星莹白的手指在解扣子的时候,越往上越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男人的肌肤。

    温热的触感和指尖不经意的触碰,细小的神经反应在大脑里无限放大,等把最後一颗扣子解开後,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可是,等喻晚星真的把傅祈年的病号服都扒光以後,她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瞬间烟消云散。

    男人从x膛到腰间,被纱布包裹着,殷红的血却还是往外渗,染红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年,年哥哥……星儿帮你把纱布解开……”

    喻晚星真的不敢想象。

    【这男人怎麽还能笑得出来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内心深处升起的愧疚感让喻晚星更加手足无措。

    上次是手臂,这次是x膛,下次是不是就直cHa心脏了……

    连喻晚星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晚上病娇人格出来後会不会还要来刺杀傅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