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了,太子还没有查出背后的凶手,但是已经寻到蛛丝马迹。鹰的体内之前已经被下了蛊,下蛊的人可能是宫里的人,也可能是宫外的人。

    当司马破将这消息让人带给司城白时,司城白正趴在书桌上,涂涂画画着什么。

    听完这消息时,司城白放下信的司城傅。

    见姐姐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司城傅又快速扫了眼信,发现自己并没有漏掉什么隐晦的意思,便再次和司城白确认。

    “这信上的确是这样说的。”

    司城白拿过信,看了眼,便揉成团,正要扔掉,想了想,便放在烛台上燃了。

    司城傅看向司城白,道,“姐,太子为何要告诉你这件事?”

    “这鹰算是我与太子共同拥的,出了事,我也有权知道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司城傅欲言又止,然后在司城白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姐,你与太子何时这么亲近了?我听说,太子现在已经有了太子妃了,就是祁修哥的远房表妹。而且,你是不是和祁修哥有什么误会?他这些天都不曾来过司城府。”

    司城白坐在椅子上,重新铺开一张白纸,窝着细毛笔,在纸上落下一个大大的e字母。

    “我知道的,我这不是不打算回应他吗?你看我已经乖乖在家三日了,最近什么事情也没惹,很乖了。”

    “再说,我和祁修之间的事情我有分寸。”

    司城傅点点头,目光在司城白面前的纸上看了看,疑惑道,“姐,你这是在写什么?小傅看不懂。”

    司城白扬起脸,笑了笑,又低下头迅速在纸上写了写,然后放下笔,将纸拿起来,吹了吹。

    “等会你便知道了。”

    司城白踢开椅子,拿着纸张,直接将纸贴在门上。然后数着步子,傻傻地张开双臂,“一米,两米,几米来着?哦,五米吧!”到了离视力表五米远的地方,司城白看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颗珠子,放在脚下。

    司城傅一直安静地看着姐姐奇怪的举动,没有出声打扰。

    司城白笑着将司城傅拉到珠子的地方,面对门,站好。

    “姐姐为了弟弟的健康,可是费劲脑筋才想出的办法。你要好好配合我。”

    司城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