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了吗?”司城傅走到司城白的身边,笑得乖巧。

    “好了!”

    司城白理了理袖口,拍了拍司城傅,转身朝着在喝茶的陆子君喊道,“子君好了吗?好了一起走!”

    陆子君放下杯子,嗯了一声,便带着自己的弓箭,起身。

    “先说好,我狩的不算司城家的,算我自己的。”

    司城白弯了弯眼眸,明眸皓齿,“当然可以!”

    仔细看了看司城白的神情,见她一点没有虚情假意的感觉,陆子君的神色才缓和下来。

    “姐,祁修不与你一起吗?”

    “哦,祁修最近帮着先生整理史书呢。我让他迟些再去,不然身体肯定吃不消,文人的身子骨怎么比得上我们学武的呢?”

    司城白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嗔怪地看着司城傅,“对了小傅,以后像射箭这种粗活便不要麻烦你祁修哥了,他从小身体不好,玩不了这些刀枪兵刃的。”

    司城傅顿了顿,然后歉意地看着司城白,“是我考虑不周了,射箭那日是因为我太高兴了,一时唐突,失了分寸,我下次不会再让祁修哥为难了。”

    司城白从桌上拿了个大橘子,“哎呀,没有这么严重,祁修他不会计较的,是我觉得这样不好。行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翻篇了!”

    陆子君忽然阴阳怪气来一句,“人还没嫁过去,倒是已经对夫家这么上心了。”

    司城白随手将剥下的橘皮扔向陆子君,脸有些粉红,少见的女儿家的娇羞。

    “闭嘴吧你,竟然拿我寻开心了你!”

    陆子君接住橘皮,放在了桌上。

    司城白一挥手,“好了,我们走吧!”

    陆子君冷着一张脸看了司城傅一眼,便跟在司城白的身后,司城傅脸色如常,内敛乖巧,规矩地走在另一边。

    司城白今日穿得干练飒爽,墨发用一根红色发呆高高束起,露出纤长白皙的脖子,后脖微微下处点着一颗朱砂痣,好似白玉瓶上绘着一朵红梅,清冷又魅惑。

    骑上马,司城白爱怜地摸了摸马头,然后轻声一喝,纵马一跃,整个人都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太过纯粹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