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白狼狈地转回视线,喝下果酒,酸酸甜甜的,不自觉舔了舔唇,回味着这果酒的甘甜。

    曲悠然见司城白喜欢,便又给她倒满了一杯,司城白眸光一转,便一饮而尽,十分洒脱。

    对面一排,司马破身边,坐着长公主,长公主的视线几乎都在祁修的身上。

    司城白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勾起食指,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微醺着眼。难不成,这次祁家还要再出一个驸马?

    司城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在想什么呢?祁修可是长公主的舅舅啊,又喝下一杯果酒,而且原著前一半,好像长公主和祁修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线啊?司城白撇了撇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晃了晃,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司城白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男人,似是有意无意地都会往她这边看上几眼,但是不敢多看,天人之姿,远看几眼,便可聊以慰藉。

    此时,祁修起了身,走到长廊中间,众星捧之。

    长公主立在其旁,替他研磨。

    才子佳人,绝配。

    司城白收回视线,她一向对舞文弄墨的事情不感兴趣。还记得以前,祁修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要拉着自己给他研磨,司城白自然干不来这么需要耐心的事情,没研几下,便丢下祁修自己跑了出去玩泥巴。

    直到有一次,司城白研磨把自己的脑门上磕出一个大包时,祁修便再也没有让她研磨了。

    司城白慢悠悠地给自己扇着,微凉的风倒是舒爽。前座的司城尚忽然掉头,挤眉弄眼,无声地说着。

    根据他的口型,司城白收到信号。

    吃醋了吧?

    轻哼一声,司城白身子往前微倾,企图用扇子将堂弟的脸给扇回去。但司城尚是谁?灵活地躲过这一扇,还挑衅地看向司城白。

    该死的胜负欲上来了。

    司城白这次用了力气,但还是没有打到司城尚的脸。姐弟二人便这样你打我躲地玩闹起来,司城白没心没肺,也不分场合,便投进了这个游戏,笑得格外开心。

    听到笑声的司城傅掉头,便看到姐弟情深的画面,握了握拳,转回了身子,和身旁的人低声说着话。

    他和司城尚不一样,司城尚可以不在意坐哪,随意挪到司城白的前面,而他不能,他只能坐在原本不属于他位置的地方,来换他人的另眼相看。

    耳后的笑声不断,听出来,司城白是真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