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砰”的关上,白苏扑到莫雨扬的床上,埋头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她不忘一边怨毒的诅咒着:“白童惜……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另一边,刚睡醒的孟沛远,恰好从莫雨扬的房门经过,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呜咽声,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之后便若无其事的下楼了。

    孟沛远在楼下食厅发现白童惜的时候,她已经重新热好了一碗燕麦牛奶粥,坐在餐椅上优雅的饮着。

    走近之前,孟沛远轻咳了声,示意自己醒了。

    听到男人声音的白童惜,下意识的侧过眸……

    “今天起这么早?”见孟沛远这么早就起床了,还一脸的精神奕奕,她不免有些诧异。

    “是啊,昨晚睡眠有质量,一个小时顶平常两个小时。”孟沛远说着,就着白苏刚才离开的位置坐了下去。

    轻扫过白童惜手边的食物,是一盒开盖的纯牛奶,和一盒开封的燕麦片,再看看她手里头的早餐,郝然是由这两种食物混合而成的。

    “好吃吗?”他问了声。

    “还可以。”白童惜回完后,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碗,便识趣的问:“给你泡一碗?”

    “好啊,如果你方便的话。”孟沛远绅士的说。

    白童惜嘴角轻抽,说得她好像不方便就可以不泡一样。

    拿起面巾纸擦了擦嘴,白童惜像刚刚那样,给孟沛远如法炮制了一碗。

    二人在白家草草对付完早餐后,白童惜对他说:“我该去上班了。”

    “我送你……就当回报你给我泡的燕麦牛奶粥。”

    白童惜哑然。

    不得不说,这回孟沛远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于是她同意了。

    路上,孟沛远佯装随意的向白童惜提起,刚才在莫雨扬房门口听到的痛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