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打完吊针后,一刻都不想待在医院,白童惜拗不过他,只好载着他返回香域水岸。

    路上,孟沛远对白童惜的车技尤为不满:“你属乌龟的吗?”

    白童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吃一堑长一智,她依旧稳稳的开着。

    孟沛远盯着她专心致志的侧脸,继续撩拨:“还是属蜗牛的?”

    白童惜受不了了:“要不孟先生自己来开?”

    孟沛远有恃无恐的说:“我是病人。”

    “……”白童惜发誓,她真的又发誓了!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忍字头上一把刀!

    好不容易回到香域水岸,白童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转眸看向孟沛远,见他不去解安全带,反而直挺挺的坐着,不禁奇怪:“发什么呆呢?”

    孟沛远颦着俊眉道:“我好像坐太久……腿抽筋了……”

    白童惜很惭愧,如果不是她开车太慢,孟沛远也就不会这样了。

    她主动探过身,帮他解开安全带,两人的呼吸凑得很近,他可以很轻易的闻到她的体香。

    眸色一深,孟沛远低头,轻啄了一下白童惜白玉似的小脸。

    她抬头瞪他,这人病了也这么不安分。

    孟沛远启唇一笑,忽然道:“我骗你的。”

    白童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孟沛远推开车门,长腿跨出车外,哪有一点腿抽筋的样子!

    “……”白童惜。

    进了客厅,白童惜着手准备晚餐前,咨询了下孟沛远的意见:“今晚喝粥好不好?”

    孟沛远解了西服扣子,说:“行,我先上楼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