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的视线落到她的脖子处,想了想,他抬起指尖微微一挑,那条被她藏在领口下的戒指项链便跃入眼帘。

    他耐心的将它摆正于她的胸口,蓝宝石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彰显出她不同寻常的身价。

    他意味深长的说:“这样很好看,今晚别收起来。”

    白童惜低下头,抚摸了一下它,有些苦恼的问:“那要是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孟沛远霸道的说:“就说是我送的。”

    白童惜怔了怔,心中涌现出淡淡的温馨。

    这时,孟沛远侧过身,一只手绅士的支在胸前,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肘。

    两人走出家门的时候,一辆加长的林肯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白童惜诧异的看了孟沛远一眼:“这是?”

    孟沛远解释:“是家里的车,过来接我们的。”

    当林肯的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时,白童惜顺势看清了前排坐着的人,她心口一紧,郭月清果然在!

    “妈。”孟沛远轻唤了声。

    郭月清坐在车内,望向儿子的神情中充满了自豪。

    自从孟景珩受了枪伤后,孟沛远变成她潜意识里最得意、最完美无缺的一件作品,他俊美、有才干、还孝顺,除了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妻子不怎么样外……

    白童惜的存在,顷刻让郭月清明媚的脸色冷淡不少。

    今天是孟家的大日子,白童惜不想触郭月清的霉头,于是嘴甜道:“妈,您今晚的装扮真漂亮,年轻了好几岁呢。”

    要不怎么说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连对方跟自己呼吸在同一片星空下都觉得是错的呢?

    郭月清鸡蛋里挑骨头:“你的意思是,除了今晚,我其它时间都是既老又难看?”

    笑意微僵,白童惜急忙补救:“妈,瞧您这话说的,您平时那叫端庄贤淑。”

    孟沛远的眉梢微不可见的一抬,白童惜这是转行当马屁精了?

    郭月清被白童惜夸得稍微气顺,应了声:“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