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沈炼顺着后面的路径寻踪追迹,怎奈敌人太狡猾没留下明显痕迹,所以他无功而返。

    而在大堂里,殷澄喝着酒吃着花生米,酒意越来越高,说话也越来放肆。

    “东厂的魏公公听说最近上火得厉害,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那厂公可是忠心可鉴呐。”另一个人把话题扯到了东厂魏公公。

    “你懂个屁!”殷澄不屑地反驳了对方,还根据前几年旧事显摆,“三年前,左副都御史杨涟大人,参魏公公二十四大罪,人魏公公不但没事儿,还就此把东林党杀了个一败涂地。

    为何?”

    “皇上宠信呐!”

    “可现在皇上那个病重,万一有什么不测,这天一变,这魏公公前途如何,还真不好说。

    现在这魏公公就是小寡妇看花轿,他干着急,哈哈哈。”

    围成半圈的锦衣卫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殷澄刚想端起来喝酒,就被人打翻了碗,他瞪着眼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结果就看到了沈炼黑如锅底的脸。

    吓得他赶紧站起来,“大人”

    沈炼脸色难看,还是发生了,他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甩了出去,“没轻重的东西,喝醉了在这丢人现眼,滚!”

    殷澄被他这一甩,酒意瞬间就变成了冷汗,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忌讳,内心慌张,快着步子往外走。

    就在快要穿过大堂的时候,凌云铠一把拦住了他,“殷小旗不能走!”

    听到上官的话,凌云铠一众下属赶紧封住了门口。

    接着,凌云铠举着无常簿,说道:

    “方才你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了这无常簿上,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谤君辱臣的妖言我谅你也想不出来。

    说,你的同党是谁?”

    被他这么一恐吓,殷澄惶恐地往后望了一眼,凌云铠顺着他看的方向指向沈炼,凌云铠嘴角勾起,就在他以为目的要达到时,殷澄颤抖着语气说道:

    “大,大人,小的喝多了,请大人,高,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