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过一劫的时珺在挂了电话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被他发现。

    要是被他发现了,那可就糟了。

    到时候肯定没那么这么容易把人哄走。

    万一他为了自己留下来,那事情就全僵持下来了。

    时珺很是庆幸地关上了水龙头,重新从浴室内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秦匪那边争取了手续的推动,最后在第十天成功安排登机,就此离开了M国。

    当这个消息传递到F国的库宁耳朵里的时候,他又气又急。

    却又半点办法都没有。

    唯独只能催促江暮韫抓紧时间干掉时氏。

    不管能干掉多少,反正能干多少就干多少。

    至少得从时氏身上生啃下一块肉才不算辜负这一顿折腾。

    而对于库宁的这一要求,江暮韫自然是明白的。

    可问题是,时氏陷入这样的丑闻迟迟没有回应,股票不断往下跌,在种种糟糕的情况下,却始终没有半点慌乱,公司内部依旧坚如磐石,董事会没有出现分裂,员工没有出现动摇。

    这种诡异情况,他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要知道,当年时寅在位的时候,别说遇到这种丑闻了,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情况下,董事会里都经常暗潮涌动,双方对抗。

    可现在时珺坐镇的时候,在如此巨大的动荡中,居然公司上下万众一心?

    这太说不过去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

    难不成这是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