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哥哥!我只是开玩笑的,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袁晚舒眼巴巴看着周砚谦。

    周砚谦提起嘴角伸手戳了一下她额头,“小孩,乖一点,你不是我对手。”

    见他松开自己了,袁晚舒连退了两步,语气还是有点不服气,“知道了。”

    “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周砚谦听她语气就好玩,不服气又不得不低头。

    袁晚舒很认真看着周砚谦,“我保证,真知道了哥哥。”

    这一声声哥哥的,周砚谦其实听着还挺舒服,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上去三楼洗澡,现在还挺早。

    见他都走了,袁晚舒也想去画室画一下画,然后再过一个小时就点宵夜,来这里后都快要习惯吃宵夜了。虽然每次周砚谦见到都会皱一下眉,但也不会说什么,也很少跟她一起吃,多数是眼不见为净。

    他不说,袁晚舒就继续吃。除非有一天他很严厉的跟袁晚舒说,晚上不可以再吃宵夜,那袁晚舒就不会在家吃,出去吃,这样他就没有权利管啦。

    因为很安静,袁晚舒这次画画也就没关门,闯开着画室门,盘着脚坐在地上,一一选出一会自己要用的颜料,挤到调色板上,塞着耳机开始安静画自己的作品。

    这张画她会在这两天完成,然后放到向子晋的画具店里叫他帮忙卖掉。她添加了向子晋的微信,昨天就跟他说了。袁晚舒也知道叫向子晋卖画,卖出去后他会抽两成,在他那里很多画家都知道这个规定,其实不算多了,很多地方还抽四五成。

    向子晋见袁晚舒才上大一,跟她说了,前三幅卖出去不抽成。

    袁晚舒也知道这是向子晋对她的特殊照顾,其中可能也有点周汰的关系,毕竟他跟周汰这么熟。

    洗完澡穿着深蓝色睡衣,周砚谦下楼经过二楼,见到画室的灯开着,走过去见到袁晚舒画得很认真,画的是一只被绳子捆住的小鸟,左上角有一只手死死抓紧那条绳子,把小鸟勒得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小鸟周围却是一个很好看的花园,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周砚谦看着这幅画,看了很久,他又看了一眼画这画的袁晚舒,她在很认真给花园的花草上色,但周砚谦看到了,花草的每一种颜色她都调了一点点黑色进去,很少黑色,袁晚舒可能是在表达一些什么吧。

    “看够啦?”从周砚谦站在门口时候袁晚舒就发现了,而她也知道,周砚谦已经很清楚自己不是乖小孩,所以在他面前装累了,她就会不想装。

    “看够了。”周砚谦眼神从画上转移到袁晚舒身上,“你这画卖吗?”

    “卖。”袁晚舒没有看周砚谦,继续上色。

    周砚谦笑笑,“卖给我呗,多少钱,定个价?”

    “现在不是多少钱的事情,我已经答应给别人卖了,看你运气能不能碰到了。”袁晚舒拿着画笔转身笑着跟周砚谦说。

    周砚谦来到她身边,蹲下笑着问,“身为你的未婚夫不能给个机会吗?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