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啊飞蓬,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里,冬夜如此漫长,夏日如此煎熬。

    飞蓬啊飞蓬,漫长的思念终于结束了,我终于来找你了,等我!

    天边,已经露出了一丝曙光。

    两千七百年后,校歌赛颁奖典礼的舞台上,谷小白再也忍不住,站在舞台上嚎啕大哭。

    “唉,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啊……”

    蔡杰冲上前来,手足无措地安慰谷小白。

    “盲伯要死了,盲伯要死了,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谷小白站在舞台上,哭得狂放,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毫无节制……

    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人能够安慰他。

    舞台上下,所有的人,都静静看着这个哭泣的少年。

    没有人嘲笑他软弱,也没有人苍白的去安慰他。

    从今天开始,那曾经惊艳世界的六建鼓舞,就已经成了绝响。

    从今天开始,世间再无盲鼓神,宛若昙花一现,再难觅踪。

    而天地间,却多了一对自由的灵魂。

    他们再也不用天各一方,再也不用苦苦思念。

    泪眼婆娑之中,谷小白仿若看到时间的长河之中,一男一女,隔河对望。

    “你来了。”

    “我来了。”

    ……

    两千七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