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什么不行的,是难受还是要上天,难受的话,直接把身上的人踹下去!

    要上天的话……那就更没有“不行”一说。

    所以,当晚木娆娆说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教主,我很强壮的,不用放轻动作。”

    “再来,我可以!”

    第二天,整个混轮教的人都处于同一种状态。

    安安静静的干着手上的活,一边八卦且专心的留意,教主和教主夫人什么时候起床。

    过了晌午,华苑的院门才被打开,岑教主神清气爽的走出院门。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李长老与木采采迎上前。

    李长老双手奉上一本册子:“这是昨日各大门派送来的礼单,还请教主过目。”

    岑空:“以后,账房的事情,你直接汇报给夫人就好。”

    李长老低头:“是。”

    木采采走上前:“请问教主,何时可以去见夫人。”

    岑空:“娆娆已经醒了,一会再通传你。”

    “还有事吗?”岑教主大婚头一天,不想工作。

    木采采、李长老忙点头:“没事了。”

    教主满脸写着罢工,没人上去触霉头。

    不服输的教主夫人醒来时,岑教主看样子已经醒来多时,目光灼灼的在看她。

    木娆娆连忙揉揉脸,手指不经意间扣了扣眼睑,还好没有分泌物。

    “再睡会?”岑教主身上只披着外袍,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