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岑空怎么说,木娆娆铁锅里备好水,灶台上放好止痛散,岑空一有什么动静,她立马就给他灌药。

    如她所料,到了半夜,岑空又犯病了。

    木娆娆担心他,所以睡得很浅,屋里有一点声音,她立马就醒了,麻利的煮好止痛散,举着烛台,推开房门。

    岑教主和昨晚一样,疼的蜷缩在炕上,还好,他的神智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发现木娆娆进来,岑空没说话,额头抵在炕上,不看她。

    “教主,喝药。”

    见岑空不理她,木娆娆直接往炕上走:“教主,得罪了。”

    论力气大小,她还是有自信的。

    眼看着木娆娆就要上来给他灌药,岑空伸出左手:“给我,我自己喝。”

    岑空喝完了药,木娆娆观察了一会,就听见岑空说:“快出去!”

    嗯,看样子,止痛散是一点用都没有。

    那可怎么办?

    木娆娆套上外衫,手里攥着装玉米的布袋子,对意识逐渐模糊的岑空道:“教主,走,去玉米地。”

    比起在炕上死磕,不如带着岑空去干点活。

    月黑风高,木娆娆玉米地里遛岑空。

    等岑教主恢复了神智,木娆娆直接就把玉米装进布袋子,跟着疲惫的岑教主回家。

    岑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用这么接地气的方式来平息杀欲。

    可是,没收割的玉米地就那么一块,连续去了几天,玉米地就被岑空这个人形收割机给扫荡空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

    几天后,木娆娆算算日子,她好久没吃鱼了,于是问岑空:“教主,我们今天去钓鱼?就您上次洗手那条河,河里的鱼又肥又傻,回来打成鱼丸,红烧,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