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娆娆敲门,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嘶嘶嘶。”

    “桀督?你在吗?”

    里面又传来一声:“嘶嘶嘶。”

    他养蛇了?

    “我进来了。”木娆娆轻推门,门没有锁,很轻易就被推开了。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察觉房梁上有一坨隐形打在地面上,木娆娆抬头望去。

    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成年男性,身穿破布碎片拼接成的长袍,将自己整个人像蛇一样扭曲在房梁上。

    “桀督?”

    男人双颊凹陷,一双瞳仁呈灰色,眼眶向里窝,很明显的异域面孔。

    桀督头部缓缓的左右摇摆:“嘶嘶嘶。”

    木娆娆:……行,这是又嗑药磕多了。

    桀督善于用毒,对待毒物就像神农对百草一样虔诚,必须自己吃了都说好,才会用在别人身上……

    桀督能活到现在,命真是太大了。

    是药三分毒,吃了这么多年药,后遗症是很严重的,脑神经不太好。但在堪比精神病院配备的混轮教,桀督活的非常舒适。

    大家都是“病友”,谁都别嫌弃谁。

    轻车驾熟的打开柜子,拿出一瓶药油。

    “我拿一瓶去用,上次的用完了。”

    木娆娆晃了晃手里的药油,走出房

    间,就在房门要关上时,房,你没有什么评价吗?

    ……还挺入戏,不知道这次又吃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