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摁住卡尔哲手里本该由濮危填写的表格,冲他摇摇头。

    “他不会,由我代劳。”

    卡尔哲把纸移向自己。

    “你可以等他学会基础语言再让他来填,以前都是这么解决的。”

    女人把纸移回去。

    双方僵持不下。

    卡尔哲觉得这种解决方法真是费时又费力,可是没有小队证明的话,有些历练地点是不给开放的。

    “长风,学的话你大概需要多久?”

    濮危凑过去听卡尔哲和他说悄悄话,他回了句一个月,果然看到小崽子脸上出现“震惊”的神情。

    他也不逗他,叽里咕噜地和小崽子耳语了一会。

    然后登记的女人就看见那个东方男人衣袍一撩坐在椅子上,把纸从她手里抽走。

    而卡尔哲走到他背后,握住他的手。

    小崽子的手居然比自己大一点。

    濮危被卡尔哲握住手写字,所以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这栏是姓名。”

    卡尔哲每写一栏,就和他说相应的内容,从姓名一直到所属学院。

    濮危是东方人,职业和所属学院那栏卡尔哲就帮他填了无。

    最后一划写完,卡尔哲把纸递给登记的年轻女人。

    “你也看到了,我自己写的,他只是和我要好地牵牵手。”

    年轻女人顺着濮危的话思考,发现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