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夜晚亲密同行,乔琢言觉得有点怪,还有点飘,后者完全是因为酒精上头的缘故,前者……是因为贺城。

    路上行人很少,时间太晚了,只有个别店门口还有三两客人。

    跟在贺城后面,乔琢言盯着他的背影,视线自肩膀腰身向下流连,两条长腿有节奏地迈着。

    乔琢言习惯低头走路,故意和贺城保持一点距离,却不想一低头就看见贺城白色板鞋前尖儿上被踩脏的印记,她模糊记得在酒馆喝酒的时候好像踢到过他。

    讲实话,贺城的确是她的菜,一直以来她都喜欢这种类型。

    走到桥头要拐弯的时候乔琢言隐约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回头,那人已经快步走到跟前。

    “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我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没见着你。”

    之前搭讪的色胚……吉他男站在乔琢言面前,笑得贱兮兮。

    “有事吗?”,一直在前面走的贺城听到声音转过来。

    吉他男使了个眼神,“没事儿,我找小美女说几句话,你先回吧。”

    贺城没说什么,转头就走了,一眼都没看旁边脸色不对的乔琢言。

    她往后退,“干什么?”

    “别害怕,老板娘说刚才算错账了,你给的酒钱不够,让我过来找你回去。”

    “一百块还不够?”,即便是地域不同,物价也不会相差这么多。

    吉他男笑着挠挠额头,“真不够,你不能赖账吧。”

    “差多少我现在补给你。”,乔琢言说着要从包里掏钱给他。

    “呦!那我可不知道,我就负责把人带回去,再说给多给少都不合适,还是当面结清楚比较好。”

    乔琢言不想赖账,更不想丢人,没办法只好按他的意思办,可是时间已近午夜,吉他男又一脸色相,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正犹豫着,吉他男推了下乔琢言的后背,逼迫她往前走了两步,自己则在后面紧跟。

    走了不到五十米,乔琢言回头往桥上看了眼,但没看到贺城的身影,这么快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