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峰呈都不知道我这串密码。

    诶,我小时候其实也很纯爱的。都是因为他,我才如此变态。

    做完这一切,我在路边找了辆共享单车,骑车回出租屋。

    外面风吹得很大,我委屈极了。

    我完全不想逃跑,我很想在甜甜的做爱后,和亲爱的伴侣相拥而眠。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伴侣亲吻着我的额头,赞扬我刚才表现真的太棒了,弄得他很爽。然后我或许还会进行第二轮的作战,把我的伴侣喂得饱饱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裤子都没穿好就在外面吹冷风。

    可我没有办法,景峰呈要是醒来发现是我这块烂抹布搞了他,他这种纯爱战士绝对会进入狂化状态直接弄死我。

    我的意思不是说,他是我的伴侣,我的意思是,我有生命危险。

    回到我又小又破还冰冰冷冷的房间后,我立马脱下裤子,发现我的内裤里夹了一团布料,这个罪魁祸首硌得我一路上难受极了,展开就看到是一条非常骚包的粉紫色三角内裤,穿得都半透明了,不知道穿了多少年。

    景峰呈的内裤卷到我的裤子里了?

    我这下真笑出了声,终于不用忍着了。

    这种内裤只有高中那种脑子有问题的青少年才会穿吧,景峰呈都已经快三十岁了,怎么还和我十六岁时一样?

    高中的时候我和景峰呈住在一个宿舍里,不喜欢换内裤,他特别爱干净,嫌弃我邋遢,早上会把我裤头从我腿上扒下来洗。因为他经常在洗漱间晾我的三角性感内裤,被别人看到了,暗地里还嘲笑他性格闷骚。

    看来他真有闷骚属性,在我面前挺会装模作样的。

    他现在白天在公司的时候完全一副年少有为的精英模样,空降进单位的那天,连食堂大妈都忘记多给我一根鸡腿了,他还假装和我不熟,警告我不要试图套近乎,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刚才我就没有操够,我应该把他绑在床上翻来覆去狂操一整天,批和屁眼都操烂,让他路都走不了,最好把他操得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想着伺候好我的鸡巴。

    我在脑海里想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为了避免我回忆的时候不够细致,我从抽屉里掏出日记本刷刷刷的写了一整篇强制色情小作文,心情好了很多,好像我真的变成那种电影里的大变态,把他这样那样弄成一块万人嫌的烂抹布。

    然而想起明天上班时要看到他,我腿就开始发软。

    他现在是我的上司,我还要每天给他汇报工作,老老实实听他CPU我呢。

    结果第二天景峰呈气色好极了,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但面色异常红润,那张薄薄的嘴唇都水润透亮的,和每个碰面的同事都打了招呼。

    我严重怀疑他为了掩盖眼底的青黑专门化了妆,他宿醉一晚,又被我翻来覆去操了那么久,我身材弱鸡,可鸡巴绝对不弱,怎么可能神色如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