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回去后跟李澈商量,说她再书院的室友南宫墨宇准备在京都开茶叶铺,想要租用另外两间铺面。

    李澈沉吟道:“这个南宫墨宇挺奇怪的啊,我看他神秘兮兮的,清楚他的底细吗?他为什么中途离开书院?这大半年的都上哪儿去了?”

    朱媛媛和南宫墨宇早已经套好了话,这是不得已的,南宫墨宇和林玉蝉的身份太敏感,一旦泄露,必将遭到朝廷无情的剿杀。

    “知道啊,当然知道,他是福州人氏,他家是专门做茶叶生意的,中途离开书院是因为他家里出了点事,现在不得不得接手家族生意,这大半年都用来做生意了。”朱媛媛道。

    李澈若有所思:“我听说他学问不错,在书院能排近前十,要是他去参加科考,肯定能高中,走仕途岂不是更好?何必去从事经商,虽说卞唐不歧视商人,但的商人的地位与官家想比,差的可不是十万八千里。”

    “那我就不知道了,想来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朱媛媛模棱两可地说。

    “哎,这事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就回了他,让他另外找地方,免得耽误了他的事,不过,我都已经在他面前拍胸脯说没问题的,最好不要让我出丑。”朱媛媛道。

    李澈蹙眉苦笑:“都威胁我了,我能不答应吗?”

    朱媛媛狡辩道:“我可没威胁,我只是跟说事实。”

    李澈笑道:“不都说了吗?我的家交给打理,说了算。”

    于是,关于南宫墨宇开茶叶铺的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朱媛媛这边工匠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介绍给南宫墨宇,倒是不费事。

    茶叶铺还在装修,朱媛媛的酒坊却是要开张了。

    中秋这天,万家团圆的日子,所以,各家酒楼都关门歇业,但京都最有名的十大酒楼的掌柜都齐齐来到这家新开的酒坊对面的茶楼。

    就在一天前,他们都收到了一瓮酒和一张关于玉液酒经营权拍卖会的邀请函。

    酒水是酒楼生意的一大支撑,譬如天香居的生意为什么这么红火?并不是因为天香居的菜肴有多么美味,而是因为他们拿到了茅台在京都的独家经营权。想喝美酒就只能来天香居。

    所以,各大酒楼都是绞尽脑汁,争取各地名酒在京都的经营权。

    当然,这是名酒的待遇,不愁没销路,而是人家抢着要。

    而没有名气的酒,就得一家家上门,求爷爷告奶奶,一再被压价,十分可怜。

    谁也没遇到过,一个没有名气的新开的酒坊这么大的口气,这么高的姿态,不仅不求他们,而且还要进行拍卖,让们自己去争,去抢。

    一开始,诸位掌柜都觉得很不屑,直接就将邀请函给扔一边去了,但又怀着好奇心打开了酒瓮,立马就被那浓郁的酒香给吸引住,尝过之后,忙不迭的把扔掉的邀请函给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