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拆穿她,谁料人家真的万事具备。

    怀里人说完,躲开他的手指,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像只小猫儿一般的,蹭了一蹭。

    “你来摸一摸……”她盛情邀请他来摸,甚至抬起了雪白的纤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胡说八道。

    那两团绵软还紧贴在他的胸口,即便是夜色深郁,也能瞧出来她只着轻软纱衣,哪里可缝兜兜?

    宋忱闭了闭眼。

    手腕却被怀里人捉着,放进了那两团绵软之间。

    突如其来的温腻烫在了他的指尖,气海热流涌动,一路灼烧,使他口干舌燥。

    不过一息,他便将手自那雪堆里挣出来,推起她的肩头,她以无邪的双眸和他对视,理直气壮。

    宋忱星眸半垂,不去看她。

    “兜兜何在?”他面上星云不动,心里却兵荒马乱的,随口一问。

    不料她却欺上他的唇,轻轻吮了吮,“是肚兜兜……”

    他被她这一吮,惊的起了一身的细栗。

    怎会有这般蚀骨销魂的吻,头皮在发麻,他觉得自己快要丢盔弃甲了。

    “姑娘还请自珍。”他心猿意马,可理智却拽他拽的瓷实,他在黑夜里推拒着她,她却细细吻上他的手指,轻轻问他,“何为自珍?”

    “爱惜自身,方可爱人。”宋忱挪开视线不去看她——若是撞上她那双明净黑瞳,怕是无法自制,“贞洁之于你我,都很紧要。”

    她在深郁的夜色里,悄然偎进了他的怀中,语音轻软。

    “何为贞洁?”她像个不谙世情,苦心修行的妖精,问向他。

    平生第一次,同一位女子如此亲密,再清冷无挂碍如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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