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不跟。她怕他。

    但宝仪嗓子干裂,几乎说不出话来。她闭上眼,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打抱而起,他的胸膛坚硬炙热,有股极为清淡的好闻味道。

    门口停着辆玉阶马车。四面由玉石包裹,里面宽敞,小榻子,银火炉。

    沈渊庭一只抱着她。她太瘦了,跟个猫儿似的,身上肉倒是软和。她还套着他的衣服,白嫩的大腿透过衣服堪堪露出来,过渡出一片柔和而饱满的弧度,他知道那里有多弹软。

    沈渊庭少与女子这般,也是第一次,见她可怜,就当捡了只猫儿带回去。

    很快到了王府。

    郑伯并不过多惊讶,问她安置在何处。

    沈渊庭沉声:“主殿。”

    郑伯弯腰退下。

    主殿,轻纱软帐随风微动,榻边的银勾镶着东山玉石。灯火通明,傅宝仪飘飘乎乎的从云头中跌落,猛地睁开眼。

    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她还是怕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后缩。

    沈渊庭倒没说什么。他端着碗药,慢条斯理的撇了一勺子:“喝药。”

    傅宝仪唇瓣微微颤抖。她问:“这是何处?”

    “摄政王府。”

    他倒是有了好脾气,逐字逐句回答。

    傅宝仪垂了垂头。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她正躺在柔软华贵的锦被中。

    她失去了女子的清白,被赶出了家门。

    房妈妈递给她的那碗杏仁酥,喝下去之后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谁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