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pe网络通讯公司那边,最近确实遭遇了不小的麻烦。

    在这2g时代,手机通话业务对于那帮通信运营商们而言还很重要,市场规模不小,现在同样实施收费功能的skpe程序价格低廉,吸引到越来越多的付费用户,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在撸自己身上的羊毛,能开心起来才奇怪。

    毕竟叶冬青基本没什么投入,只是借用它们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网络平台,就能从中赚到大钱,搞得人们为了节省话费,更喜欢通过电脑实现长时间通话,而不是手机。

    去年中旬还好些,从下半年开始就影响到了这帮通信运营商们的通话业务,今年以来随着多次推出广告,更多人被吸引成为skpe的注册用户,直接对那帮公司的生意造成影响,包括时代华纳集团、威瑞森电信、at≈ap;t、康卡斯特集团等等,全都站在了叶冬青的对面,不能说正在全力打压,这帮巨头们也知道影响,但来自于多方面的打压确实正在持续开始。

    上个月,墨西哥美洲电信公司正式发出通告,禁止了skpe在它的网络中进行数据传输,德国电信正在启动针对skpe的调查,同时也在观望欧盟其他同行们的态度,例如法国电信,英国那边也有电信公司时不时搞出些小动作。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主要是skpe发展得太过于迅速了,动了它们的蛋糕,因此希望在局势更糟糕之前就效仿墨西哥美洲电信公司,将潜在风险扼杀掉,要不然随着网民数量越来越多,它们觉得可能会丢掉通话业务的大半市场,正在尝试将skpe定性为“电信公司”,然后套上绳索加以限制。

    最近华府方面,同样传出不太好的消息,因为skpe的对话加密,而且无法截取,这使得skpe成为罪犯的完美工具,最近司法部门通过几起案子,将skpe定性为犯罪分子们的工具,以至于叶冬青不得不设法打击这种行为。

    说起来真是冤枉,难道没有skpe,那帮罪犯们就不使用预付卡商量事情了?只能说是面临的竞争对手太多,被特意针对了,公司的法务部门正在尝试解决这件事,不过叶冬青觉得确实有必要想想办法,化解眼前的难题,只不过貌似并没有比较好的解决方案,总不能真把这家公司低价卖出去,又或者按照那帮人的想法,将skpe通话费用大幅提高两倍到三倍,那完全是在自掘坟墓,还不如卖掉套现。

    前世时候skpe的扩张速度没这么快,这次则大出风头,叶冬青听说最近美国威瑞森电信公司也在尝试开发类似的产品,他打心里希望对方开发出来,而且还是比较不错的那种,进而成为skpe的竞争对手,至少这样一来就不用被威瑞森电信公司针对,这又是家市值上千亿美金的巨头,影响力不容小觑,对skpe施加不小的压力……

    “它的服务冲击了传统的地面固定电话业务和手机业务,传统电信公司在运营这两种业务时,需要付出高昂的市场营销费用和基础容量建设费用。用户在使用这些服务时候,一般按照距离和分钟付费,所以,传统的模式是从每个人身上收取尽可能多的费用,这与skpe的商业模式完全相反。

    我们在获取新用户和维持网络流量上的支出是零,仅有的支出是在业务发展和软件开发两个方面。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好的商业模式,对他们来说也许是十分糟糕的,不过时代正在变化,如果没有skpe,也会出现其他类似的产品,不能说是skpe冲击了传统通话业务,只能说是时代不同了,未来还会涌现出更多skpe,比如我的公司,正在基于这项技术研发新产品,可以实现视频通话,隔着电脑屏幕和网络,就像面对面交谈一样,它已经在实验室里成功了,大概下个季度就能投入市场进行测试。”

    叶冬青一本正经地穿着西装,正在接受《纽约时报》杂志的采访,算是他主动向《纽约时报》抛出橄榄枝,想要就最近针对skpe的诉讼调查作出一些辩解。

    能不能起到效果暂时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广大用户们肯定站在他这边,要不然skpe在美国被封杀,这帮人到哪去找如此便宜、安全的通话程序呢,算是对电信巨头们的反抗,此刻丝毫不避讳提及skpe撸羊毛的事,因为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有媒体试图将skpe描绘成小偷角色。

    比如一家名叫《巴尔的摩太阳报》的报社,前天在刊登的文章里写道:“skpe的运营成本非常低廉,整个通信基础由网络本身和用户的计算机构成,所以通话的延续不需要附加支出。市场营销也很便宜,因为用户会自发邀请他人加入使用,通过faebook,skpe没有桌面支持系统,而是引用了成千上万用户的系统以及标准的互联网服务,通过辅助服务来赢利。借用电信运营商花费大代价构成的网络来赚钱,这是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现在叶冬青回应了,他试图让人们理解,skpe也是一家互联网公司,跟其他向用户们提供某些服务的互联网公司没什么区别,也是社会发展中的一部分,只不过涉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被如此针对。

    他算是正儿八经的纽约人,跟《纽约时报》的大股东私下里也见过面,此刻坐在叶冬青面前的记者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攻击性,继续拿着录音笔问道:“所以针对纵容犯罪的说法,你有什么想表示的呢?”

    “就在几年前,我还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见识过许许多多的犯罪,这是非常糟糕的事,但他们的犯罪跟skpe没关系,如果一个人想犯罪,那么他可以面对面交谈、可以写信、也可以打电话,不能将那么无理的说法强加在skpe身上,它只是一款方便人们生活的工具而已。

    为什么非要特指它呢?如果一定要追究,电信公司的通话业务更加广泛,我能举出许多罪犯打电话商量事情的例子,工具本身没有错,好与坏取决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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