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忙公司,晚上喝杯小酒也是极好的。

    刚才去商场逛了逛,买到一大堆衣服、皮鞋之类的,最近忙到没空出来采购,衣柜里就那么几件衣服,总不能穿了洗、洗完再穿,第一桶金到手,已经不在乎买衣服花掉点钱。

    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式,手表也是不可或缺的配饰,第五大道上几家名表店扎堆,他分别买了劳力士的蓝水鬼、星期天金表、以及一块白盘迪通拿,除此之外还入了款pp的鹦鹉螺,皮带金表,更适合年轻人。

    此刻这款鹦鹉螺就在他手上,剩余那几块则放进了车后座上,终于不是穷到需要买表的穷小子,赚到钱后心态都轻松许多,买什么东西前先掰手指头算算价格的日子,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arquee坐落于切尔西公园的第二十六街和二十七街之间,刚踏入店,就见到巨型舞池,魁梧的保镖。

    时间才晚上八点多,暂时称不上热闹,找了张桌子坐下,只点半打百威和一瓶陈年威士忌,纯威士忌口感刺激,他只要些冰块,习惯了就还行,比较起来华人白酒更加刺激。

    女孩有公寓管家帮忙照顾,据说正在看电视,不用担心什么,叶冬青打算今晚好好放松一回,不说醉到一塌糊涂,至少也要半醉半醒的那种,权当是工作之余偷懒放松。

    劳拉显然不太适应酒吧刺耳音乐声,但还年轻着,接受起来倒也容易,大声问道:“你以前来过这?!”

    “从没来过,看见门口那么多车,以为会很有趣!连跳舞的人都没有,或许还要再等一等!”

    叶冬青揉揉自己耳朵,硕大的舞池此刻还空旷着,大约一半桌子没人使用,吧台那边也只有稀疏散客。

    不过,门口不断有客人走进来,等到他们开始喝到微醉,应该会稍微有趣些,那跟他没关系,单纯过来消遣一番,人多人少无所谓,酒别假就成。

    “挺有意思,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前只会参加一些同学举办的派对,到最后绝对是场灾难!”劳拉笑着说。

    可以想象出一帮喜欢闹腾的学生们,喝醉酒后会做出什么蠢事。

    叶冬青朋友不多,只参加过几回,亲眼见到有人舀马桶里的水给别人喝,喝醉的那家伙真喝了,然后众人大笑。

    当时他就明白,自己跟那些家伙们玩不到一起去,后来做生意了参加的派对才开始正常,唯一一次失态是喝醉酒后没忍住,在别人家储物间里和位女模特“打架”,还被女佣看见,封口费花掉他好几百刀。

    美国嘛,你情我愿,看对眼了就行,这很正常。

    在单身年轻富豪中,叶冬青已经算是比较克制的那种,有些认识的人天天换姑娘,比如澳洲富豪特拉维斯-贝农,某些做法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说出来丢人的是,最近他偷偷洗过两次内裤了,从没想过竟然还会遇到这种尴尬事,将秘密瞒在心底谁都没说。

    尽管隔壁房间就住着劳拉这位挑不出大毛病的小美女,然而经验告诉叶冬青,能不对熟知自己底细的人下手,就尽量别下手。

    毕竟她知道自己帮老头洗钱的事,也知道自己那经不住推敲的“富二代”出生,容易惹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