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耸了耸肩,平静的回答道:“是的,先生。”

    “很遗憾,约翰逊先生,你的计划失败了。”

    “我不这么认为。”

    “噢?”审讯官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抱着双臂,抚摸着下巴,来到约翰逊身前,三维投影完美的实现了这一系列场景展现,就像他本人就在这里,就在约翰逊身前。

    “中间还有我不知道的暗线吗?是山梨花,还是杜鹃,还是那位在华夏行政区担任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的泰山?”

    “你们都知道了?”约翰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如果你指的就是这些,是的,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并且将他们和他们所关联的所有人,全部摧毁!当然,还有个别的幸运儿此时正像你一样,接受我们的例行盘问。”

    约翰逊沉默了,审讯官玩味的看着他,几秒钟之后,又开口说道:“别这样,约翰逊先生,你是我的同行,更是专家也是前辈,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秘密是保不住的,不管你是准备用身体里的那颗神经元炸弹自杀,还是准备召唤不眠者乐园的某一位存在,都没有用!”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一切!”

    “那可是个漫长而无趣的剧本。”

    “没关系,我只想知道其中的演员名单,详细的,幕前幕后的都需要。”

    “看来你们还不能确定。”

    审讯官耸耸肩膀,“我们这是防患于未然。”

    “……既然你对“奔日计划”如此了解,就不应该阻止我,除非你是所谓的“新人类”,除非你是甘愿当他们的奴隶和走狗!”

    审讯官笑了,露出惨白、森冷的牙齿,“怎么,想现场感召我?”

    “不,你很冷血。”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也许,我也是个潜在的同情者也说不定?”

    “…………”

    “好吧,我来阐述,你看我说的对不对:第一,陛下已经进入罕见的“怀旧”时期,这个时候,是可以对祂施加于影响的,以前就有成功的事例。第二,陛下是不希望看到,另一个费罗塞伊在地球上重复的,所以就有可能出手,限制日益泛滥的特权阶层,也就是所谓的“新人类”,包括神权,依附神权而生的教权。第三,战争并没有结束,陛下需要地球保持稳定,同时又不能失去在思想和创造上的活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