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捏后颈腺体更难顶的是什么?就是Alpha用舌,尖怼腺体!景泠才感觉适应了Alpha的信息素,瞬间又成了被戳破的皮球。

    他说不上来这个感觉,很奇妙的同时带些让人失力的酸,胀,潜意识就想向外逃离,却被力量悬殊的Alpha死死扣在怀里。

    景泠觉得还不如再狠狠地咬他一口呢,唇齿间逸出的声音越来越糯,不自觉带上求饶的意味:“闻凛……”

    闻凛还按个不停,时不时停下来口允咬两口细嫩的后颈,景泠的眼眶里很快积起一层水雾,又成了一枚沁着桃汁的美味小桃子。

    闻凛感受着他在微微发抖,最后惩戒性地咬在耳后那一小片白净的皮肤上;“我想干什么?还用问吗?”

    景泠蹭着枕头上擦掉溢出的泪水,拍着闻凛的手让他松开,然后滚到大床的另一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有些委屈地说道‌:“那你也不能咬我撒气啊,我多无辜!”

    你无辜?闻凛闭了闭眼睛,觉得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在遇到景泠前的二十五年,给他的人生提炼一个主题词,那一定是“失去”。

    从一出生就失去父母,被兄长送养,又失去养父母的关怀,失去求学的机会,遇上章千岚一家……每一次短暂的获得,必伴随长久的失去。

    珍视让他有些患得患失,自从看到那一缕细碎的淡金色光芒后,他总觉得有什么被深埋的秘密要破土而出,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回忆,都止步于景泠哭泣认错的画面。

    他查过景泠的家庭情况,也翻过景泠的微博,对方的确是自己死忠的事‌业粉,但其他墙头也不少,而且景泠今年才二十岁,对他的喜欢充满未知的变数,他只有景泠,可景泠还有无限的选择。

    闻凛望着景泠裹紧的背心绪百转,极为患得患失地准备再压抑几‌天,先将人完全标记了再说,虽然现在标记清洗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但真正去做清洗手术的Omega还是少之又少的。

    完全标记后,他这个准女婿总该见见家长了吧?

    两人盖棉被纯纯地睡了一夜,景泠毛绒绒的脑袋深埋在闻凛怀里,鼻息间淡淡的木香让他浑身舒适。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闻凛起床,刚往景泠头下轻轻垫了软枕,景泠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该回剧组了吗?”

    闻凛捏了捏他的鼻尖:“嗯,你继续睡,醒了左欢陪你逛逛伊峰市,我明晚回来。”

    景泠眨了眨眼,刚醒脑子不太清晰缓了片刻才摇头拒绝:“你两边跑太折腾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剧组。”他还想看看少年版的小竹马呢!

    看着景泠刚睡醒软乎乎的模样,闻凛眼底一片温柔:“好。”

    等景泠跟着闻凛到拍摄地时,已经快到十点,剧组众人正在准备中,刚好是闻凛和戏中弟弟的一场对手戏。

    在综合类大学里学艺术,景泠的期末也不好过,他熬了近一个月才将一学期公共课的内容速成了。进入闻凛的房车,景泠原本准备先补一觉,一听说能见到那位小闻凛,立即来了精神:“我想看你演戏,可以吗?”

    闻凛唇角微弯,心里又软上一分,他家小桃子真是又黏人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