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萧霖攻势放缓,赵璟溪被抽插到失焦的双眼缓缓凝实,不解地看着他。

    萧霖撑起身,阳具“啵”的一声从赵璟溪菊穴里退出来,看着那处已被他操得嫩红光亮的穴口,拍了一把赵璟溪屁股。

    “溪流儿,起身到卧榻上去。”

    赵璟溪恍惚片刻,才意识到萧霖这声“溪流儿”是在唤他。之前萧霖一直管他叫“赵郎君”,这称呼虽然亲昵,到底透着几分轻佻。萧霖这忽然变了个名称唤他,八成还是他灵光一现随意想到的昵称,可听在赵璟溪耳里,却是轻佻之色尽去,生生多出几分情意来,让他心神都为之一荡。

    他红着脸缄默起身,爬上房中央的卧榻。

    萧霖却不知赵璟溪的心绪变化,这称呼确实是他灵机一动想来,却不随意,赵璟溪眉眼干净,周身也有种如山涧溪流般能一望到底的清爽气质,加上他名字正好有个“溪”字,觉得“溪流儿”这名字格外衬他,顺口就叫出来了。

    卧榻上铺着玄色锦被,赵璟溪躺在上边,衬得身子都更白了些。萧霖取出个玉枕,垫在赵璟溪后腰,将他腰肢拱起足有两拳高,然后握住他脚腕微微使力,极轻易便将他双腿压到了胸口处。

    这姿势唤作“枕蚌取珠”,好处便是能将受方双腿毫不费力地抬到极致,使臀瓣以最自然的方式舒展到最开,从而彻底袒露菊穴风光。因着这姿势,赵璟溪那肉穴被两瓣臀肉拉扯着,看上去比之前更张大了一圈,穴口不断嗫嚅,迫切想要着萧霖进入。

    萧霖跪在赵璟溪双腿间,摇晃阳具,用龟头不住轻拍赵璟溪穴口,却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看着他情动难耐的表情,认真道:“溪流儿,你可知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何处?”

    赵璟溪只以为萧霖在言语戏弄他,咬着唇不答,菊穴张缩的频率却更快了些,恨不得主动将萧霖的玉茎吸进去。

    “凡夫俗子们大多不通风月之事,多半会认为是阳茎,小半会认为是后穴。”萧霖说着,一手握住赵璟溪的肉棒,一手则将两根手指塞入他菊穴中扩张揉捏。

    “小人……小人不知……”赵璟溪被他勾得狠了,又不知他说这些是何意,一双朗目被情欲染得几欲拉丝,只能喘息着断断续续与他回话。

    “其实男人身体里,藏着个许多人都不知道的宝贝,唤作‘阳核’,也叫‘肉仁儿’。这玩意儿藏得极深,寻常人根本找不到,非得有些手段,才能逼其显露出来。”萧霖终于将玉茎再度顶入赵璟溪菊穴,双手托住他腰侧肌肉,不似之前那般直插入底,而是贴着穴壁上沿,一浅一深磨蹭着往里推。

    他这番动作,使得龟头缘与穴内褶皱紧紧织在一起,摩擦带起的滚烫温度几乎要将褶皱熨平。赵璟溪被烫得不自觉抓紧萧霖肩膀,肉穴里感觉要烧起来。

    “殿下……殿下别蹭,里边疼……”交欢至今,赵璟溪还是第一次向萧霖讨饶。

    “乖溪流儿,放松些。”萧霖摸了摸赵璟溪额头以示安抚,身下阳具丝毫不停,一路朝肉穴最深处蹭去,没根了还不罢休,直将赵璟溪两瓣挺翘的臀肉顶得扁平。

    末了,他玉茎终于到得一处前所未至的幽深处,估摸着位置已差不多,萧霖试探将龟头上探,果真触到了一颗掩藏在穴壁褶皱内的滑嫩肉粒。

    肉粒樱桃大小,软中带硬,绵滑盈盈,在穴内时隐时见,萧霖龟头只轻轻碰了碰那处,赵璟溪便浑身一哆嗦,菊穴骤然缩紧,喉头也发出一阵呜咽。

    知晓这是找着赵璟溪的阳核了,萧霖不管其他,玉茎对着那阳核便是一阵冲撞,每次都要将龟头顶在阳核上,直将那小肉核顶得颤动不止,左摇右摆。

    赵璟溪只是第一次与人欢好,就被采去了阳仁儿,哪里受得住这等极致刺激?萧霖还没抽插几下,他就四肢乱颤,肉棒再次喷了萧霖一胸口阳精,随后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