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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猪吃的好,猪油又大又板,扒了好大一块出来。

    至于猪肠子,她扔在盆里泡着,猪蹄也扔在了盆里。

    看着那肥瘦相间的猪肉,还有那大排骨,心想这下有肉吃、有大骨头汤喝了。

    等她将一头猪大致分好,时间都过去一两个小时了,她弄点水打点肥皂将腥味去掉,才重新出去。

    梅家星见她重新回来睡觉,翻了个身也继续睡去。

    ——

    “砰砰…烂酒瓶,你给我出来。”

    姐弟几个还在睡梦中呢,有人在外头敲门了,听这声音似乎是梅秀花。

    梅青酒一下子爬起来了,猛的开门吼道,“大清早的你喊什么喊?叫魂啊?”

    “新户口本呢,拿来给我。”梅秀花又说,“弄好也不知道送去,你当都是你的呀。”

    户口本她还没来及去送,梅青酒翻个白眼去将户口本找了出来。

    梅秀花见姐弟几个睡在稻草铺上,嘴角高高翘起。

    “几个赔钱货,也就配睡在稻草铺上了,破酒瓶你个没脑子的。我就坐等看你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等人家长大了,娶了媳妇,只听自己媳妇的话,高兴了喊声老子娘,不高兴了连老子娘都不认,谁还理你这个姐姐!”

    这着梅老太一直给她灌输的思想。

    梅青酒听着她逼逼叨叨的烦的不行,将户口本扔给她,“拿着赶紧滚,以后别来我家,再让我听见赔钱货我扇你。”

    “难道我说错了,小男孩就是赔钱货,从小费心费力养着他们,长大了还得给他盖房子,还得给他攒聘礼娶媳妇,娶了媳妇就成了软耳朵,盖了新房你要去住他还嫌弃你。生了孩子还得你给他带,你要不给他带,他还骂你是老不死的。你生病了,问他要点钱,还得看他和媳妇的脸色。”

    梅青酒,“……”

    “你既然这么不待见儿子,等你生了儿子,你把他掐死算了。”梅青酒没好气的说。

    “你当我不掐啊?等我有孩子我就去医院,是个男的我就不要。”梅秀花捡起户口本,想到什么,又得瑟的说,“你奶说要让你大爷爷给我在南省找个工,以后我就是大城市的人,你个破酒瓶一辈子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