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附近有人,这会让他们过来肯定不校我这有他们两家的实名举报信,乔广义媳妇前几去问他们要钱,我二叔还不起钱,他们才同意写这信,要是不能搞定,他们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梅青酒挑挑眉,这姑娘还挺有脑子的,竟然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了。

    挺有脑子的一个人被袁锦当枪使,还真是不清!

    “很好。”

    梅青酒接过上下看一眼,便收起来了。

    随后魏兰又躺了下去,梅青酒也边往外走,边喊,“医生怎么还没来?怎么这么慢?”

    “已经叫人去催了,魏兰还没醒?”乔广义问。

    “没呢,赶紧再去催催,也不知道是不是发了什么疾病,万一得不到及时治疗,人在死了。”

    听梅青酒这么,魏兰母亲又开始大哭大叫的,喊她闺女啊之类的。

    乔广义听她这么,“赶紧再去个人催催。”

    接着又有人去找医生。

    不过这人走了约莫五分钟的样子,魏兰母亲突然喊道,“魏兰,魏兰,你醒了?你怎么样啊?”

    “醒了?”梅青酒一听忙着急的进去,乔广义媳妇是乔广义回去让人叫来的,这会听人醒了,也跟着进去了,进去就见魏兰靠在床头,眼泪汪汪的。

    她撇撇嘴,“我魏兰,你怎么回事?人公社书记,好不容易来咱们队里一次,你又哭又闹的,影响多不好?我们大队是亏待你了,还是你看不起我们大队?大队姑娘下地干活的多着呢,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还非要死要活的去镇上。”

    “算了,也别她了。”梅青酒打着圆场,“她也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工作变动的落差,可以理解。”

    乔广义媳妇笑,“副书记的是。”

    “既然人醒了,就别让人医生跑一趟了。”梅青酒又。

    乔广义只得又让人去追上去通知医生。

    这时候他就想,真是急得乱套了,生病不去卫生所,哪有叫医生上门的?

    “没事咱们就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