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你要和我算账?”江恒反问。

    梅青酒哼哼,一口气将汤喝完,将碗放回去,下巴微抬。

    “江主任,梅副书记有个问题要问你,定过亲么?时候?”

    江恒没回答她的话,却伸手在她脑门上试探一下。

    “我问你话呢,你这是干什么?”梅青酒不满的。

    “我试试你有没有发烧,不然怎么胡话。”见梅青酒瞪眼了,他戳下梅青酒鼓着的脸,“定的不就是你?”

    “不是,我是问你很很很的时候,在你来安省以前。”

    “你怎么会问这个?有人出幺蛾子了?”不然梅酒怎么会心血来潮的问这种事?

    “你先别管这个,你就有还是没有就行了。”

    江恒仔细想想,“我印象中是没有,真实情况我估计也没有,不然我爸他们不会不和我。出什么事了?”

    “你没骗人?”

    “梅酒,好的信任呢?”江恒不悦的。

    梅青酒摸摸鼻子,“没有就好。”

    “出什么事了?好好的问这干什么?”

    “有人送上门来求我虐,那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虐。”梅青酒眼神危险的。

    完她跑去将自己的包包找出来,拿出那封信递给江恒。

    “你看看。”

    江恒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看完脸就黑了。

    “神经病吧?好端赌造我谣?谁写的?”他翻看下信件,上面没有地址也没有姓名,但是有两个邮戳,一个苏城的一个淮阳县的,“这走的是私密单位的路线?我听有些军、工单位来往信件都没有地址和姓名,这涉及到保密性的问题。”

    “应该是的,华深叔叔以前从单位寄来的信也是这样没有地址,姓名也是想写就有不想写就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