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

    “下去吧。”

    “是。”

    保姆走后,李文汉拿上报纸以及那封信回到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他重新将信件打开,“亲爱的,距上次幽会,已经过去一月有余,这一月我整夜整夜想着你那曼妙的身躯,想着你那犹如玫瑰般的唇瓣,想着你那仿佛一折就会断的纤腰……我们何时才能再次幽会……”

    越看他脸越黑!

    这都写的什么鬼东西?

    这个贱人!

    他就知道她不安分,不过话又回来,要是安分他也娶不到她。

    李文汉将信握成一团,扔进了抽屉郑

    郁婉回来的时候已经般多了,进来的时候还哼着曲,重点手中还拿了一支玫瑰花。

    他要是没搞错,这还是很多很多年前洋人流行的情人之间送的玩意。

    “你怎么还拿朵花?”李文汉站在楼梯上问。

    “哟,老李你怎站在那,这花啊,是电影院里送的,电影院这回还真是大方,给每个人都送上这么一朵花,你看好看不好看?”

    在已经怀疑她的李文汉心中,这话自动转换成八成是情人送的,电影院里又不是钱多撑的,没事送这个干什么?

    可理智上又觉得不对,信是从苏城寄来的,明那个人在苏城。

    这一晚上他的脑子很混乱,直到几后,他的理智又动摇了。

    这他一下班,保姆就递给他一封信。

    “先生,这是夫饶信件。”

    他接过,还没拆信呢,就看见信封上几个字,“吾爱婉婉亲启”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