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人机在割断特战人员颈动脉后,都往主楼的各个楼层飞去,以自我爆炸的方式对各楼层内的防御系统进行破坏。

    至此,整个院子所有的防御系统,除了被炸毁外,全部都被激发出来。

    所有院子内的特战人员也全部都戒备了起来。但特战员们心有余悸,都不敢轻举妄动。

    院子内灯火通明。

    但气氛异常诡异,那些被割断颈动脉的特战人员大部分都气绝身亡,个别未断气的也是奄奄一息。

    院子内有一些穿着特制防护服的医护人员正在对个别未断气的特战人员进行施救。还有一些做了必要防护的特战人员也在帮忙收拾着尸体,但场面看起来颇为惨烈。

    詹飘然的目光缓缓掠过眼前这一幕幕触目惊心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化作唇边一抹苦涩的叹息,他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对世事无常的感慨:“这一切,皆是米国野心膨胀,种下的恶果,也怪不得我们下狠手,但我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裴高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靠近詹飘然,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仿佛是在对风诉说,又似是对这天地间的不公发出低语:“是啊,一切皆是命中注定的报应,该来的早晚都得来,逃避不了的。”

    两人的对话,在这沉郁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为这场的悲剧添上了一抹淡淡的哲理色彩,让人不禁深思,在这纷扰的世界中,何为正义,何为因果,而每个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詹飘然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可惜,箭在弦上,我们不得不发呀!”

    裴高丽点点头,道:“这一幕不发生,恐怕就要发生更严重的事情了。”他示意裴高丽再检查一下身上的装备。两人同时对自己身上的装备全面检查了一遍,包括涂抹人脸乱码妆、穿上体温变奏衣和特制阻射服等。

    确认装备无误后,詹飘然对裴高丽叮嘱道:“你等下闭着眼睛、堵住耳朵,凭着感觉,紧紧跟着我的脚步走,就不会掉入院子里面的那些由幻觉、幻听景象构建的圈套。”

    裴高丽点点头,柔声应道:“好,我知道的。”

    与此同时,院子内的机构头头们在紧急商议着,主要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把两位科学家从密室里提出来,从院子的地下秘密通道里撤走,另一种认为撤走也是有风险的,最好还是留在密室里,一边加强防御,一边上报上级,请求上级支援。

    这些商议的意见,詹飘然自然是一句不漏全部掌握了。

    这一下把在紧急商议着的机构头头们吓傻了,他们感觉密室的特殊材质也未必能挡住这样武器的攻击,他们以为詹飘然用的重型机枪是专门拿来对付密室的特殊材质的新型武器。

    他们哪里知道,詹飘然用的重型机枪就是从他们特战员手里抢夺来的,机枪打的子弹之所以威力那么大,只是因为詹飘然在打出子弹的同时将他的无上内力加在了子弹之上,才造成了能打碎花岗岩基石的效果。

    但同样的效果并不适用于密室的特殊材质,可机构头头们哪里会懂得这些专业知识呀。

    于是,院子内的机构头头们很快作出决议,命令机构内实力最强的十个特战人员,组成两组,分别护送密室里的两位科学家从院子的地下秘密通道里撤走。

    詹飘然当即带着裴高丽冲进了左边了辅楼,对着里面的特战人员进行精准打击,他避开主楼的目的,就是引诱那两组特战人员抓紧时机,开启密室护送两位科学家去地下秘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