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男人寒窗十二载,摸爬滚打十几年才爬到一个正五品的祭田管事。

    如今,一下子就被这个逆女给毁了,这女儿是不把全家害死,她不甘心啊!

    一瞬间,一股怒火从柳氏的尾椎骨蹿上来,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可是要教女儿,不是在别人面前。

    “谢皇上宽恕,臣妾告辞!”

    柳氏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被吓呆的女儿迅速的出去了。

    宁宜臻则笑了笑:“农大人倒有一个好妻!农姑娘倒有一副好貌!”

    哪知燕凤炀却冷笑一声:“朕看她倒是有一个好脑子!竟然敢跑进来冲撞圣颜、真是胆大包天了!”

    “噗”的一声,宁宜臻笑出声来。

    这世人,谁不想富贵?

    天下最尊贵之人莫非这个男人。

    漂亮女人是男人的毒药,可同样地位尊贵的男人又怎么不是女人的毒药?

    天下的女人,不管是喜欢权势也好、不管是因为真爱也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如此灯蛾扑火,自取灭亡么?

    一抹自嘲从宁宜臻的嘴角升起。

    那笑容太薄凉,看得燕凤炀拧眉:“皇后在笑什么?”

    宁宜臻道:“笑天下之痴情女子,她们只想得到,却不知想得到一切皆有代价!而且还是自己付不起的代价!”

    什么意思?

    燕凤炀脸黑了:“皇后莫不是在说自己?”

    宁宜臻笑意更浓:“可不?当年的本宫,不亦是像今日的农姑娘,灯蛾扑火、自取灭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