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春失败了。
她看着满绾一匆匆离开的身影,想到今后她或许不会再轻易出门,缇春的心里便充满了挫败感。
“怎么样,满绾一她说了吗?”
见缇春走回马车,迟鹰不禁问询。
缇春蔫头耷脑地说没有,“满姑娘的嘴严得紧,什么都没有说。”
迟鹰肉眼可见地湮灭了希望,“唉,行吧。”
缇春意外他竟没冷嘲热讽她。
“反正一开始也没抱希望。”迟鹰凉凉地说。
缇春:“……”
可恶啊。缇春头抵着车壁,背对着迟鹰闷闷不乐,忽然未自己刚头的心软感到一丝无奈,事实上,她大可将妖邪一事和盘托出,再添油加醋加以威胁,想必这时满绾一早已因巨大的恐惧将实情说出来了,然而就是因为缇春看见她又怕又痛苦,心底便生出几分不忍来,尤其她利用她的良善之心已诓骗过她,再骗下去,缇春过意不去。
但缇春不后悔,她从不未自己做过的事感到后悔,千言万语做过就是做过,多想无益。这般想着,缇春闭上了眼,开始想新的对策,就在这时,宋珩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要不要去散散心?”
“?”缇春怀疑自己听错了?散心?宋珩现在还有这心情呢?
宋珩想了想说:“左不过眼下没什么进展,出去玩玩也好。”
迟鹰也蒙了,他家公子什么时候说出过“玩”这个字啊?难道就因为缇春失败了,心情不好,所以要哄她?
缇春扁了扁嘴,问他:“玩什么?”
宋珩认真思考了下,说:“打地鼠。”
缇春脑袋里一团浆糊,直觉告诉她,宋珩说的“打地鼠”与她想的应该不是一件事。
她神秘兮兮地问道:“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