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方羽也关注着霄月皇后的气息波动。
他很清楚，在场这么多古妖族修士当中，霄月皇后一定是当中最为强大的一位！
也许仙流皇子，君阳皇子，还有秋绮郡主，包括渊太师的实力也很强大……但方羽的直觉告诉他，霄月皇后的实力……要比前面这几位强大不止一个档次！
而直觉的来源，就是气息的细微差别。
霄月皇后并未全面释放自身的修为气息，但就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细微气息之中，明显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特殊之处的。
方羽没有深究这一点特殊。
但在他的心中，霄月皇后的实力，基本上已经划到与古妖皇同一档次。
最多低个半档。
因此，若霄月皇后也被圣院渗透……那么，方羽只要拿下霄月皇后，距离她背后的圣院就非常近了。
圣院……不可能还坐得住！
“呃啊啊啊……”
被天穹圣戟洞穿胸口的南鸢，还在发出痛哼声，鲜血不断往下滴落。
她的四肢都在颤抖，修为气息急速流失。
就这么下去，南鸢就算不死，被救下来……都不可能再恢复到巅峰状态。
方羽这一戟刺向的位置可以说直中要害。
哪怕南鸢的本源核心可以分散来躲避正面的伤害，也无法避免整个身躯遭受重创，从而被轰出裂痕。
“方羽……我给过你机会，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而非死敌。”
这个时候，霄月皇后开口了。
她的语气，如同凛冬中的寒气，咄咄逼人，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