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你之后的任务，就是负责调查巫神教。”方羽说着，站起身来，“玄冥族正在和巫神教协商合作事宜，他们合作具体想要干什么，这个问题很关键。”
“有突出的进展，随时可以联系我。”
秦朗跟着站起身来，微微鞠躬，说道：“我明白了，方先生。”
方羽点头，而后离开了秦朗的家。
……
方羽回到公寓，一打开门，就看到阳台上站着一道小身影。
听到开门的声音，灵儿转过头，看到方羽，面露疑惑。
由于灵儿之前见到的都是易容后的方羽，此时根本认不出方羽的本尊。
但莫名其妙的，灵儿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你是道天？”灵儿犹豫地问道。
“嗯，真名叫方羽。”方羽答道。
“方……羽？”不知为何，灵儿突然感到心弦一动。
“之前遇到你的时候，我都易容了，你认不出我很正常。”方羽说道。
灵儿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就算面容不同，但方羽的声音和身上的气息，对于灵儿来说却很熟悉。
“方羽，我师父和师姐呢？”灵儿脸色紧张地问道。
“他们应该没事。”方羽说道。
“应该？”灵儿脸色有些难看。
她还清楚记得那个恐怖的蒙面人。